变成了可怜发颤的气音,混进了一直没有停歇的、被捅操出的咕啾水声里。

唐燕久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被进入得这么深过,那种几乎被彻底贯穿插透的恐慌,以及体内的器官被挤压的诡异触觉,令他忍不住干呕了两下,可下一秒,绍重英就俯身吻了上来。

插在穴道里的鸡巴随着姿势的改变,变更了戳刺的角度,狠狠地碾上了腔壁上的一处嫩点,根部的卷曲的毛发也随之接连擦过被奸淫得湿红泛肿的穴口,在并未停下的挺操当中,刮擦得穴口又烫又痒的,止不住地抽搐喷水。

太过艰难的姿势,没多久就让唐燕久的腿根和后腰开始泛酸发疼,可唐燕久却连一丁点的挣扎都无法做出,近乎溺毙的快感与窒息,让他的眼前都一阵阵发黑。

绍重英很快就察觉到了唐燕久的不适。

他放过那两片被吮吻得妍红的唇瓣,侧头亲了亲Omega泛红的膝盖,就那么抱着人,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

目光在周围那些,或是因为材质,或是因为高度,并不适合用来为怀里的人提供支撑的器物上扫过,绍重英托着人跨过地上堆成一团的衣物,来到一面墙上的窗户前,把怀里的人放到了那并不特别宽的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