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天射了很多次吗?”离开了冠头的手指在下一秒重新贴了上去,在池西戎仿佛在报告某种检查结果一般的,平静无波的话语声当中,和并过来的另外几根一起,包裹住肉柱正在往外吐水的顶端,一下一下地揉搓。

他的动作很轻,却不知为什么显出一种特殊的粗暴并不光滑的指腹在擦过马眼尿孔时,带起阵阵直白而热烈的刺激,沿着那道窄细的甬道,直直地往身体内部钻,沿路留下电流相撞炸开般的刺麻颤栗。

唐燕久忍不住喘息着,抓住了池西戎的手臂,却并没有阻止他的举动,下方那张湿红潮艳的小口绞缩得愈加厉害,往外流出的骚水打湿了布料,那块深色正随着无法平复的紊乱呼吸,缓缓地往外扩散。

“射了很多次吗,”见怀里的人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池西戎稍稍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在冠头下方的沟壑里掐了一下,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小久?”

唐燕久呜咽了一声,眼中浮现出茫然的神色,似是才意识到这是个需要自己做出回复的询问。他微张着嘴唇,努力地回忆了一会儿,却仍旧没能给出确切的答案:“我不、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