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什么,他只是把手里的伞偏向宋悦词,“那你要把伞留给她吗?”
宋悦词点了点头,她踩上花坛,找到她搭的那个简易猫窝,把伞遮挡在了猫窝上方。
她动一步,凌越跟一步,伞始终撑在她的头顶。宋悦词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等她跳下花坛,凌越问道:“是要去找席止么?”
“嗯。”
宋悦词帮席止誊写最终定下的菜单,宋涛和凌越就坐隔壁包厢等着。
宋涛见凌越这段时间终于缓过来了也跟着松了口气,“我刚还在跟席止说呢,按你们俩的个性要是闹出个老死不相往来,那咱们几个还怎么凑一块玩啊?”
凌越笑,“你们一三五跟她玩,二四六跟我玩呗。”
宋涛:“别闹!不过说实话,我一开始也想过劝你的……”宋涛讲起凌越回国以前的事,“我以前虽然一直听说仙女的名字,但我没有见过真人。就看过照片,她那么好看,我第一眼感慨的却不是她的脸,是扑面而来的距离感,冷静淡漠,她看起来真的无法打动。”
“你想啊,我那么多个圈子,那么多好看的女孩,怎么提起宋悦词比当红小花还有用。跳舞的女孩子那么多,怎么就她让人印象深刻念念不忘啊。”
宋涛突然一拍脑袋,“等会,上次我哥给你介绍的那个大师,是不是说仙女那块玉牌得连续进一年的香火?虽然我听着挺唬人,但既然都已经送了……”
凌越轻飘飘看他一眼,“我要等你记起来,宋悦词那玉牌的功德早没了。”
凌越家从不过问他的事,总相信他的能力和判断。他从小自由惯了,又是凌家一脉相传的性子。做人做事不求别人不拜神佛,偏他有了软肋不得不拜。
之前半个月,他嘴上说着让宋涛别再提宋悦词。某天一觉睡醒,根本不用看手机上的事件提醒,更不用谁提醒,就想起今天是要去给宋悦词那块玉牌再进香的日子。
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早上七点不到。他起床洗漱,冷水扑了脸,下楼时碰到傅姨被问怎么起得这样早。
他也没瞒着:“去拜菩萨。”他语气听起来不好,于是傅姨说道:“阿越啊,拜菩萨不能这么凶的哦,菩萨要生气的。”
他只得乖乖应了声,拜菩萨时比谁都虔诚。十安寺香火旺,他沾了一身香火味回来。他给宋悦词捐的功德,就算没下文,也照捐不误。
*
第二天凌越是被宋涛的电话吵醒的,他上午的训练结束到家没多久宋二少的电话就杀了过来,“凌越凌越!我妈我妈!”
电话那头都不用再说什么,凌越就应了一声,“你来。”
所以等门铃响起,凌越下意识就认为是宋涛,放下手里的膏药贴扔沙发上后径直走过去开了门。
门一开,外面站着宋悦词。黑色长直发垂在肩膀,白色毛衣裙,一双眸看向他时有一瞬间慌乱。
凌越没穿上衣,他被夸赞过太多次的身材带来的冲击感确实不小。凌越立刻背过身,“抱歉,我以为是宋涛。”
宋悦词低头换了拖鞋,“美惠姨炖了汤。”
“突然发现你很久没来按我家门铃了。”凌越一边往里走,一边从沙发上捞衣服套。
背面比起正面也丝毫没有削弱力量感和线条感,虽然没有那么分明的腹肌和胸肌,但更显宽肩窄腰,背肌也一样漂亮,就像一只要展翅的鹰。
宋悦词噎他,“拖着行李箱走的又不是我。”
凌越抬了抬下巴,“早拿回来了,连夜让人送回来的。”
“你刚刚在干什么?”
凌越:“很明显,在贴膏药。”
宋悦词:“还是肩膀吗?”
“腰……但不是腰伤,只是扭到,腰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