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你到底怎么想的?如果你一开始就不准备启用light,就不应该同意把人买过来。”
他惜才,所以在看过洛初的打法后,即便知道版本不对,却也不希望他被埋没。
宫琢阳推开窗户,然后点了根烟。烟气在他面前缭绕,让他的表情都模糊起来。
“只有排除了那个看似正确的选项,剩下的那个再离谱,也可能成为版本答案。”宫琢阳说,“洛初无论打法还是意识都很强,但现在就把他放进一队,就算有了成绩,也会有人质疑是不是选工具人更稳妥,从而把他的获胜归为运气,而非实力。”
“卧槽,你想的够远的。”作为教练,他不得不佩服宫琢阳的深远谋划,“不过light并不知道你的想法,把他塞去二队,可能心里有点小情绪,你让我送去的虾饼,人家可是一口都没吃。”
随着宫琢阳吸入的动作,烟头泛出红色的火光,光暗后,多出一截烟灰:“随他吧。”
余树并不是因为洛初在昨天的表现中更出彩,就无脑站他。而是下午昆尼组队打的这些数据真的没有让他眼前一亮的地方。工具人是要打的保守,可保守过了,压力就会更多的给到打野和ad。
“你说你这么会谋划,怎么还能跟light分手了呢?”余树承认自己是有点八卦了,但的确想不通。
宫琢阳吐出一股烟,把剩下的按灭在一次性的水杯里:“我哪知道?是他甩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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