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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的交锋中,星迟更想照顾到的是白月引的情绪,“咱们两个之间的事,没有什么是需要瞒着白月引的。”

赤裸裸的双标与偏爱。

病床上的白月引看向门的目光,都不禁染上了几分骄傲和自得。

门外却传来杜仪的一声轻笑。

杜仪淡淡地反问,“是吗?”

星迟:“”

突然想起了什么。

杜仪似乎是又向门的方向凑了凑,声音变得更近了一些,“星迟。你我之间,真的没有事情,需要瞒着你亲爱的白月引么?”

白月引:“”

也突然想起了什么。

在两人出发离开基地的前一天,走出电梯的白月引,正好听见了星迟与杜仪的通讯。

还记得,那时候她正在和杜仪发誓,说:“杜仪你放心。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和白月引提起这件事,哪怕是半个字!”

也想起来了这句话的星迟尴尬地咳了咳。

尴尬,总是接二连三地来。

杜仪笑盈盈地问,“想起来了吗?亲爱的星迟?”

星迟:“你在门外等我。”

说完,她转身看向白月引。

而白月引也在抬头看她。

他原本生了一双偏长而上挑的眼睛,以至于眼波总是与勾人相关。

此时眼中却填满了无辜和贤惠。

白月引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门外的杜仪听清楚,“星迟,你去吧。一个好的男人,是不会耽误女人搞事业的。”

说完这句还不够,他竟然又神色认真地吟诗,“贤夫扶你青云志,你还贤夫一人心。”

星迟脸上一热,“停,您别说了。”

她现在有种白月引突然在她面前唱起“孤勇者”的感觉。

此时的气氛是尴尬加尴尬再加上尴尬。

门外的杜仪都被尬得僵住了,嘴唇颤抖开合,用口型无声地说出了两个字。

“神经。”

星迟捂着脸,转身快步离开了病房。

很快,病房里便只剩下了白月引一个人。

他看着星迟离开的方向,久久出神。

白月引刚刚已经准备好要如何告白了。

不过,杜仪又再一次不合时宜地来了。

此时此刻,他心中不仅仅是被杜仪打扰了的烦躁与愤怒,更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白月引不会去打扰和阻止星迟发展事业,所以星迟不告诉他,他便不会不知分寸地去打探她和杜仪的合作内容。

但是白月引心中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杜仪带给他的不安,远远不只是来源于“情敌”的身份。

*

这一场爆炸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星迟都已经忘了和杜仪的正事。

星迟率先道歉,“不好意思啊,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我一直忘记去找你。”

杜仪垂眸看着她,眼中又带上了那种模仿白月引的笑意,“没关系。你出了那样的意外,理应由我来看你才对。是我来得晚了。”

他就像是一个没有性格底色的空白木偶,只有在输入“模仿”指令之会,僵硬无力的四肢与五官才能灵动起来。

“你和我之间,用不着这样客气。”星迟只觉得这样的表现带着几分诡异,身体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躲,“毕竟我们是要一起完成足以记录在史册上的合作伙伴。”

杜仪:“”

闻言,他苦笑,“星迟,你嘴上说着不要客气,嘴里说的话,却客气到了极点。”

星迟勉强也笑了笑,转移了话题,“杜仪,你这几天没有过来,是在忙着研究新得到的错色时空矿石吧。”

杜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