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危险的时候,我绝对会拿她当盾牌。这就是她小看我的代价。”
“这破地方,全是虫族!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理干净?为什么军区那帮人就不能干点实事?每天都在逃,还怎么做研究?”
“这些虫族就应该被杀光,一个不留。”
“我的胳膊断了,该死的虫族!早晚有一天,研究出杀虫剂,把虫族全灭了。”
“我死定了,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抗生素,我一定会死的。”
“遇到那女人了,她还真是不怕死,居然敢一个人找过来。
好吧,偶尔那女人也不是那么讨人厌。”
“不得已,我们还是凑在一起干活了。
啊,那种讨厌的感觉又回来了,我果然还是讨厌她。”
“她对虫族的构想与我相悖,但该死的,我又找不出辩驳的证据。这种被压制的屈辱,早晚有一天我会用事实还回去!”
“那女人失踪了。
出去采集样本的几分钟,人就不见了。”
“找遍了这片区域,完全没有她的踪迹。她该不会死了吧?”
“应该不会死,那女人命大的很。”
“算了,要不还是别管她死活了,我自己先撤吧。”
“该死的,总部不让撤退!他们懂什么,凭什么擅自决定不撤退。在虫族地盘挣扎求生的不是他们,他们倒是对别人的命挺慷慨。”
“撤退又撤退不了,离开又缺乏手段,我不会死在这吧?”
“虫族越来越多了,四周已经能够检测到浓厚的雄虫信息素味道,太恶心了。”
“那女人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一个人坚持不住。”
“虫族冲进我的庇护所,我快死了。”
“救命,救命……”
“我没死?为什么?那些嗜血无脑的虫族居然放过我了?理由呢。”
“哦,那女人还真是命大,居然混到了王虫身边,还教会了王虫人族的语言。这个女人疯了,她在刀尖上跳舞,她会带着我们所有人下地狱……”
“这个女人指的是谁?”斯诺德皱起眉头,“五百多年前的生物学家?”
“大概率是的。”宁安总觉得这份手札可以和周龙溪教授的那本连在一起看。这两人大概率是同时代的人物。就算不是一起共事,也多少会有些关联,“我有种预感,跟周龙溪教授执行的那个计划有关。”
宁安拿出从古岘教授密室里带出来的旧报纸,“你看这个背叛全人类被处决的人像不像她?”
斯诺德是会一点华族文字的。看华族旧报纸不在话下。
他立即拿过来,这份报纸上只有很小的一个版块被圈出来。
五百多年前,有一位华族著名生物生化学家背叛了人类,忽然切断了与人类的一切联系,决定后半辈子与虫族混在一起。后他的家人获罪,因此被全部处死。如果这则报道讲的就是这位生物生化学家,如果这本手札的主人真的跟这件事有关,那么,事情就值得细究了。
“周龙溪教授的那本手札日记,你也整理出来了吗?”
“嗯。”宁安的推测不是毫无道理的。她两本手札都看完了,并且做了严密的时间线对比:“周龙溪教授在虫族地盘活跃那段时间,这本手札的作者也在。”
斯诺德阅读速度很快,他接过整理出来的日记。对比了下时间,确实是同一时期。
“这个女生物学家就是周龙溪。”斯诺德很快给出结论,他手头还有另一份资料。他调出来,三块屏幕将内容拼接,一切就都逻辑顺畅了:“另外,这两人应该是同门关系。”
一切显得太巧合,联系起来思考又十分合理。各个领域绝对出众的人,总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