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欣赏一会儿……”
“你和你那‘在极乐世界并不孤单’的好朋友在这段时间究竟经历了什麽?竟然长成了这麽大的个子?好好好,真是肩上能跑马,臂上能站人,如此有力、如此可靠、如此坚韧,这个忍界还有什麽可以阻挡,还有什麽可以抵挡得了你了?!”
除了双方的族人以外,上前打招呼的差不多都是这段时间受两族庇护而定居在村子里的平民和商人,无一例外都很愿意对着两位族长的弟弟说上几句好话。
因此,我所感受到的热情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非比寻常,在连绵不断的夸赞声,我的信心立刻劲增、猛增、暴增,此刻心中蕴含的自信远比我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大一百倍。
让我如同一只刚刚从棉花糖机里诞生的云朵小狗,笑容无比高兴,心情无比得意。无论是谁路过我的身边,都会被这份喜悦所敢染。
直到扉间哥狠狠地钳制住我,不让我再和那些打招呼的人继续说话:
“多少也得适可而止吧……这家夥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再让他聊下去今天晚上都走不出村子了。”
相比于夸赞,我更想看的柱间大哥准备的惊喜。
于是我们继续前行,出了村子以后,不再有熟人过来和我们寒暄,前行的速度变得很快。
随着重复的草木再视野里不断飞速略去,我们最终停在了南贺川那有月亮升起的高高山丘上——
老实讲,南贺川的山丘有很多个,但是只有一个山丘对我有着极其深刻的意义。因为那是我和小悟经常见面的地方,也是我和小悟从前在忍界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也是在那里,小悟在我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躺着,如同躺在血泊里的洁白飞鸟。
我对此心痛万分,视作一生当中无论如何都不想回顾的阴影,单单是想到小悟会死的可能,我的心弦就像会像是一把连续弹了无数日的小提琴那般凄哀地抽泣。
因此,对于那个场景,这麽多年来,我总是竭尽全力去避免细想。
但是时至今日,在即将故地重游的时候,我终于从当日的场景中品出一点不对劲的意思。
……既然在那个时间点,千手和宇智波已经打算结盟了。而且千手和宇智波都可以一起行动了,那围剿我和小悟那还能有什麽意义?就算是想把我们两个抓个现行,然后好好惩罚。那为什麽小悟还会受伤?
即便背叛家族的行为真的罪无可赦,一部分铁面无私的人会认为现如今的和解不是我们可以逃脱惩罚的理由。但是宇智波的族长可是宇智波斑,我不认为他是一个如此无情的人。
哪怕他在日后可能众散亲离,只能在山洞里孤独终老,然后和自己养的会电信诈骗的植物说话。但现如今的宇智波还没有被安逸的生活腐蚀,我也不认为他们会对着这麽强大的族长阳奉阴违。
那麽……小悟的伤势究竟是怎麽来的呢?
这确实不算什麽愉快的回忆,而我想问,同时又有些不怎麽好问得出口。因此只能畏畏缩缩,频频侧目看我身边的小悟,时不时咽咽口水。
这副夸张的欲言又止的模样,立马就迎来了小悟疑惑的目光:“你怎麽了?又想搅什麽了?”
我的声音细如蚊呐:“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讲吧。”
小悟不愧是我的挚友,当即便宽容地朝我笑了笑,他的大度、他的包容、他的体察入微、他的人性的光辉,还有随之而熠熠生辉的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一刹那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他说:“反正以你的性格,无论我答不答应,你最后都是要讲的。”
有了他的表示,于是我便放宽了心同他说起我的困惑:“就是有关于我们在南贺川跳崖的那件事情,那一天究竟是谁让你受了这麽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