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心要试一试了,那这一次便不是在额前与脸颊处留下印记,而是直奔唇舌。
小嘴殷红,弹嫰如豆腐,他一落吻在上即感觉到上下两瓣一阵晃动。
芬芳兰香从里而出,与他的气息交缠,氤氲在贴合紧密的双唇旁,使得双唇愈发渴望将彼此包裹,不离不散。
“师尊……”
萧香双手不自觉上扬,勾住了他的脖子,而他亦在亲吻途中不经意捧住她双耳,配合鼻尖的碰撞与唇齿的勾缠,异常亢奋。
原来一切都是这么自然,自然碰唇,自然吐舌。无需谁人教授,两舌便带着湿意在口中、空中翩翩起舞,将彼此津液交换融合。
愈吻愈迷离,愈吻愈暧昧,他的手从她耳旁落到了双乳上、后臀间,引诱美腿不设防,悄然打开,露出玉穴。
他及时爱抚,白玉般温润的男子之手在女子两腿间流连忘返、变化多端,旋转。
萧香脑子猛地成了混沌不堪的天地,除了从体内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便是被他引领着含住他舌吮吸。
她只有嘴能使上力,其他地方瘫软如泥,任他“蹂躏”。
“并非癸水。”他突然含糊不清地宣布:“是香儿的春汁。”
他收手而回,那青葱玉指上、白皙手缝间俱是清亮的汁液,在烛火照耀下闪闪发亮。
萧香突然意识到这些来自于她腿间,那流癸水之地,顿时羞愧难堪。
师尊操琴、作画、挥毫的手怎能被如此玷污?
萧香退缩了,夹紧双腿,不准他再伸手探入。
可他却说:“既然不是癸水,那香儿身体无碍,可以行房。”
他突然剑眉紧蹙,神色肃然,问她:“你可想嫁给为师?”
“什么?”萧香骤然“梦醒”,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
尘元换了一种问法,“你可想如你若姐姐一样,嫁给为师,做为师的妻子。”
“弟子做师尊的妻子?”她总算听懂了,“就像若姐姐当初一样。”
“是。”
“婚后跟师尊生娃娃的那种?”
“对,一生一世一双人,生不生孩子无所谓,看你。”
“好啊。”萧香答应得干脆。
“想清楚了,愿意?”
“十分愿意。非常清楚。”
“那好。”
“嗯,但师尊,弟子该怎么做?”
“香儿,从你答应嫁的这刻起,我们便不再是弟子与师尊的关系了。而是夫君与娘子。今后我唤你娘子,你叫我夫君。”
“啊?”萧香好不习惯,但又觉得新奇有趣,“也可以吧。夫、夫君……”
“娘子。”
“那我们……”
“先洞房。”
不过在洞房之前,他再次抬手一挥,轻盈发丝缕缕飘落,在空中合成了一股。
原来他削断两人各自一缕发,做成了结发。
“从此便死生契阔,与子成说。”说罢他垂首而下,吻向她胸间。
他以唇做手,以舌爱抚,吻湿她全身各处。
“师尊,那里不可!”情急之下她忘了改口,可他已至癫狂之境,哪里肯饶恕她?
她被他含吸舔舐得春汁狂泄,玉茎便趁势侵入冲破玉门,将仙元留在了她体内。
翌日,得知尘元与萧香已身心契合,景翳明白尘元的打算了。
“师兄是打算做回凡人?”
“是。”
尘元想通了,萧香即修不成道、飞不成仙,何不由他下凡?
景翳问道:“人生不过百年,师兄真想好了?”
尘元答曰:“没了香儿,活千万年又有何意?不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