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冷峻的声音从不远处穿透而来,涂山幺幺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锁魂链又紧了一寸。

她除了痛苦地哀嚎什么也做不了。

等逐渐适应了疼痛,她微眯着眼,循声望去。

只见端坐在柴房另一角的是一名纤瘦少女。她正襟危坐,不怒自威,像极了曾经那杀伐果断的女子。

“魔君?”涂山幺幺看不分明、识别不清,但隐隐约约觉得少女与那位毁天灭地之人的影像有所重叠。

“在你面前有两条路死或活。”少女信步靠近,脖子上缠着一圈雪白的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