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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施,防止你们做出什么干扰计划的事情。怎么想都好啦。”

弥尔顿?

费奥多尔看向对方,似乎听到了来自耳边一声漫长而缓慢的叹气。

“我不方便当面说他的坏话,所以我只和你一个人说。”

珍妮弗·莫里亚蒂女士用深沉到让人感觉她有点生气的语气说道:“你面前的这位是一个理想主义呆瓜。我都不知道这是他继承了这个名字后的影响,还是他本来就真的这么呆……”

费奥多尔挑了下眉。

“我突然很想知道您和您的那个声音之间的关系到底怎么样。”他说道。

弥尔顿歪了下头,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于是很灿烂地笑起来。那对浅蓝色的眼睛简直就像是在发光,好像太阳的光线已经提前照射到了他的眼睛里。

“呀。”他用一点也不在乎的语气说道,“祂已经很久都没有理会过我了。除了我干错事情的时候会出来冷嘲热讽一下。”

这位看起来很年轻的神秘学者眨了下眼,把怀里的一份打包好的蛋糕拿出来,声调活泼:

“不过这反而能让我知道不能犯错——要吃蛋糕吗?”

江户川乱步探出脑袋,目光落在蛋糕上。

于是蛋糕归属于了这位年轻的侦探。

侦探把自己脑袋上的猎鹿帽换了个方向——不过现在的伦敦似乎也看不到鹿,好像这座城市里除了人就是海鲜河鲜与乌鸦,就连每座城市里都会到处乱飞的鸽子都少——然后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对方身上的细节,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多大了?”

他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上某种奇特的时间违和感。

“七十多?大概是七十四。原谅我,我现在几乎完全不记时间了。”

弥尔顿用手杖撑住了自己的身子,满脸的怀念表情与他略显时髦的连帽衫不怎么符合:“不过我应该是伦敦城最初出生的婴儿之一。还有人没到吗?”

“他就是第一个:第一个在伦敦的潮水退却后、完完全全在第一历史中诞生的孩子。”

莫里亚蒂女士在费奥多尔的耳边轻声地补充道:“比他更大的人,都是在之前他们的母亲就怀了孕。”

“我当时还亲眼看过他呢,一个皱巴巴的小婴儿。哼,看起来丑得就像是猴子。”

一般来讲,刚出生的小孩都是这样。

费奥多尔想要莫里亚蒂女士稍微讲究科学一点,但最后还是放弃了:他又不是对方的妈,为什么要纠正祂的想法。

“我来了。”

太宰治这个时候也走下了楼,红色的围巾末梢在下楼的时候一跳一跳的:“这位是——”

“是弥尔顿唔。”江户川乱步含糊不清地说,“过来帮忙的。”

他鼓着的脸颊一看就知道是在发现太宰治后把剩下来的东西全部都塞到了嘴里。这种技巧他在家里面就已经运用的十分熟练:都到这个地步了,总不可能还不让他吃吧?

“那就走吧。”

太宰治和其余的人和猫对视一眼,接着点了点头。

弥尔顿重新掏出一根与时代格格不入的口香糖开始嚼,眼睛很愉快地眯着,他的脖子处探出一条具有公鸡脑袋的黑蛇。对方转了一圈脑袋,友好地从公鸡头里发出“嘶嘶”的蛇类声音。

这是蛇怪。

与常人理解的怪物不同,蛇怪其实最初的地位相当的崇高与神圣。

它是智慧的化身,也是斯诺提神的化身。蛇怪吞噬人类的意象通常表现为智慧的启蒙——从这个角度来说,和这个以炼金术为核心的神秘结社有着相当高的适配性。

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第零历史中弥尔顿所写的《失乐园》的主角撒旦,就是那条让人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