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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异,目光在太宰治的脸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笑着说道:“和我最开始的判断有些不同。”

“或许你这个问题应该去问别的时空的我,我也很好奇那些太宰治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对这些东西那么熟悉。”

太宰治用无所谓的语气把这个问题揭过,转而把问题抛回了费奥多尔这里:“倒是你们世界的情况才真的让我有点惊讶。”

“我还以为你领导的只是俄罗斯的本土反抗实力,但没想到你们的组成……”

港口黑手党的前首领看了眼费奥多尔打开的文档,上面清清楚楚地写出了这个人的国籍——德国人:“还挺国际主义的。”

“一个足够有号召力的口号,一个足够美好的理想,再加上一点成功的可能性。这就足够让人们从四海八荒奔赴而来。”

费奥多尔顺着太宰治的目光看过去,脸上的表情不动,声音轻快地回答道:“世界上永远都不缺少冲动的理想主义者。”

然而太宰治对费奥多尔避重就轻的说法只是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差点把“你最好是真的这么想的”给说出口。

费奥多尔两手交叉,拖住自己的下颌,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看着太宰治:

“说到这里,也许我哪天能有幸在俄罗斯看到从日本远渡重洋来到这里的太宰君。”

他笑着说:“毕竟太宰君看上去也是对时代深感不满的人呢。”

太宰治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直起身子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然后故意露出嫌弃的表情,用虚情假意的语气说道:“对不起,我快吐了。”

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确实缓和了一点,但缓和得有限。

费奥多尔给文档的这一段打下句号,声调轻盈地说道:“哦,是这样吗?可我是这么真心觉得的。”

“是非常了不起、非常擅长自我牺牲的温柔的人呢,太宰君。”

“咣当。”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把自己不小心摔到地上的书拿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笑盈盈的费奥多尔一眼,面无表情地把书重新打开。

“我见过的所有老鼠都没有你还会恶心人。”

他这次不是虚情假意了,而是十分真切的真情实感,声音里都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谢谢你的夸奖啊。”

费奥多尔礼貌回应:“不用谢。”

然后费奥多尔继续戴着耳机进行自己的工作,面无表情的太宰治打开书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图书馆里再一次恢复了安静。

戴着耳塞的宵行趴在自己的借书台上面困倦地挪了挪脸,在自己的胳膊弯找了个完美的位置安顿下来,安详地闭上眼睛。

之前她才在电脑上面写了个开头的项目成果分析报告已经被完全遗忘了,被打开了一半的笔记本电脑横躺在她的身边,很茫然地从屏幕里流淌出幽幽的光。

过了一会儿,某个在电子网络里游荡的强人工智能就悄无声息地替她点击了保存文档,顺便把笔记本电脑关机。

等到这一切都完成之后,她无奈地摇摇头,顺便从电子书库里拿出一本书,一边慢吞吞地啃着上面的数据,一边轻盈地离开了这里。

——《克林索尔的最后夏天》,尝起来像是芒果味的半熟芝士,里面好像还有点酒味。

她从数据库里调出相对应的食物气味分子进行对比,然后心情突然愉快了起来,翠绿色的眼睛也微微弯起。

把触手伸到数据海洋里面搅泡沫的法格斯歪了歪头,注意到莫里亚蒂局长正在走过这里,在继续缩着和主动出击上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主动扑了上来。

“伊特诺!”它喊出莫里亚蒂小姐并不经常被人喊起的名字,开开心心地抱住对方的小腿。

莫里亚蒂小姐低下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