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眉眼沉了沉,没敢接话。

活,自是想活的。可能不能活,又是另一码子事。

“身为少将军,在本殿身边伺候多年,竟连陆淮书这么卑劣的伎俩都未能识破!将自己和本殿置于风口浪尖,本殿是不是该重新审视你的能力?”

凤宁冷冷开口。

顾渊垂目,“驸马说那是给殿下准备的果子酒,让属下试毒,属下一时不查,才中了驸马的圈套。”

“殿下曾说…驸马的意思,就是您的意思,属下…不能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