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便是元日,陆相要主持百官朝会,祭祀等诸多事宜,他现在告老还乡,你是想让朝廷乱套不成?”
“今日,哀家做主了!将驸马禁足公主府半月!陆相先照旧主持元日百官朝会及祭祀诸多事宜,告老还乡之事,延后再议!”
“臣…谢太后主持公道!”陆相连忙带好自己的乌纱帽,感激涕零的看着太后。
陆淮书满目深情的望着凤宁,“宁儿,我知道错了,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凤宁还没说话,凤崇出声了,“母后所言甚是,是儿臣平日过于骄纵宁儿了,以至于她行事如此不顾后果。”
几人一来二去,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了凤宁身上。
凤宁却不甚在意,她今日的目的也并不在此。
画风一转,凤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祖母,宁儿与驸马成婚三年,驸马对宁儿从来不屑一顾,现在陷害宁儿,宁儿与他生活,实在是惶恐哪天就丢了命…宁儿贵为公主,原以为能做主自己府内的事情呢,是宁儿莽撞了…“
听到凤宁是在气陆淮书对她不屑一顾,太后、陆相、陆淮书、凤晚都松了一口气。
就说凤宁怎会突然如此大闹?又怎会如此不顾陆淮书死活?
原来是怪陆淮书不重视她…今日才这般不管不顾的。
然,他们脸上笑意才起,凤宁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第9章 骂他们一丘之貉?
“至于陆相…宁儿也只是看不惯他动不动就以告老还乡威胁陛下,而且我朝文官众多,宁儿认为其中有很多人可以胜任丞相一职呢!可惜在祖母和皇叔眼中,还是陆相能力最高,倒是宁儿自以为是了…”
这话一出,就不对味了。
太后几人几乎是瞬间变了脸色!
凤宁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在变相的骂他们一丘之貉?
还让群臣对摄政王、对太后、对陆家不满!
太后正要说话,凤宁又深明大义的朝她和凤崇行了个礼,沉声道:
“至于刚刚教训七妹妹,那也实在是她口无遮拦!竟说陆相的丞相之位是靠祖母得来的!”
“不过…宁儿日后也是万万不敢这般出风头了,宁儿今日在此给祖母和皇叔赔不是,以后…宁儿的事情,以及朝堂的事情,宁儿更是万万不敢插手了,便都由祖母和皇叔做主罢。”
太后几人气急,可对于凤宁的阴阳怪气,他们不好再反驳,毕竟今日于他们而言,最重要的是将凤宁要休夫和罢相的事情揭过去!
而凤宁这番话落在群臣耳中,可就有另一层意思了。
她分明就是在说自己身为护国长公主,却连公主府的私事都做不了主!
就连这朝堂…也是摄政王和太后一手遮天!且他们狼子野心已昭然若揭!
朝中不少老臣之前对先皇忠心耿耿,亦受先皇所托辅佐太子。
对于摄政王和陆相的狼子野心,他们又岂会不知?
只是,随着陆淮书做了凤宁的驸马,陆家的权势越来越大,长公主和幼帝也在摄政王的捧杀之下越走越偏。
有些事,他们也无能为力,更是渐渐对这姐弟二人寒了心啊!
可今日,凤宁在朝堂的一言一行,让他们意识到事情还有转机!
大限未至,若长公主能带着幼帝走回正轨,他们就算拼上这条老命,也定是要帮他们姐弟二人守住这个江山的!
还有哪些武将,起初凤宁掌管兵部时,他们是不服的,一群大老爷们,凭什么听一个娘们的?
可随着凤宁屡建奇功,他们其实也慢慢的心服口服了!
他们都是粗老爷们,看不懂朝堂上的歪歪绕绕,虽然之前不满凤宁对陆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