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踉跄爬起来,还没跑出去两步, 崔净空看腻了这出好戏, 向后招招手, 一众侍从鱼贯而入, 将皇帝再度掼于地。

其中一个强行摊开他的手掌, 用小刀迅速割开手心,另一人便适时递来一只碗, 将流下的血一滴不剩的接住。

“朕才是天子, 来人啊, 难不成都死光了吗!这等乱臣贼子, 人人, 啊崔净空你早晚不得好死!”

崔净空今年已然四十有余, 鬓发墨黑, 只眼尾泛起几缕细细的纹路, 反倒添了几分年轻时缺乏的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