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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啊。”

赵铭非没能喊住夏熠,他找了个无人的角落给苏铭夜拨了电话。

等待的过程中,他十分忐忑。

心脏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他掌心里有细细密密的汗冒出来,很怕苏铭夜真的出了什么事儿。

夏熠将这种失常归结为他不想失去这座靠山,不往更深层思考。

漫长等待中,电话终于通了。

男人喑哑低沉的声音透着慵懒传进耳朵,“喂。”

夏熠松了口气,刻意停顿几秒才问:“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萧应不是说了?”

“他那人讲话没谱,我想听你亲口说。”

夏熠这话刚说完,对面响起不满的嚷嚷,“你就是这么对待爱情管家的?什么叫我讲话没谱?”

怎么还能有第三个人听见。

夏熠无奈皱眉,“你开扩音了?”

“嗯。”

苏铭夜简短应了声。

听他说话有气无力的,夏熠有些奇怪。

难不成他真的伤得很严重?

在他这样想的时候,萧应的声音再度传来,“他刚打过麻醉,浑身无力,拿不动手机。”

他是在解释为什么开扩音。

而夏熠的关注点全在麻醉上面。

“苏铭夜,你伤得很严重?”大脑未曾反应,已经出于本能问出口。

“小伤。”

“我不信你说的,我要亲眼看到。”

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着夏熠的这句话。

苏铭夜微微一扯唇,余光睨了眼萧应,有那么一丝骄傲。

萧应摸了摸胳膊,心想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来当夹心饼干。

“你幸福的笑容太刺眼,真让人受不了。”狗粮吃饱了,萧应出去了。

苏铭夜俯下身,对着手机认认真真说:“我会派人保护你,照顾好自己,不用管我。”

“好。”夏熠不想强迫别人,“你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

电话戛然而断。

苏铭夜的眼底闪过一抹戾气,他话还没说完。

夏熠在他面前越来越放肆,是因为他笃定他不会拿他怎么样。

“萧应。”

知道爱情管家在门外侯着,苏铭夜喊了声。

下一秒,萧应推着轮椅进来,“哥,你接下来的三个月就要与它为生了。”

今天下午,萧应和苏铭夜视察完工地的拆迁进度,是准备去赴夏家的宴,结果路上一辆油罐车突然失控加速,朝着他们的车冲了过来。

那是在一条省道上面,来往的全都是大型车。

司机来不及避让,紧急打了方向盘,车子撞到护栏,整个侧翻过去。

萧应开车跟在后面,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发生,大脑空白一片,心里已经在为苏铭夜点蜡,他的表哥大概要芭比Q了。

但没想到,苏铭夜命大,只是伤到了腿,小腿以下粉碎性骨折。

这次拆迁惹到了几位钉子户,他们猜想应该是有股势力在暗中指使这帮人,不然不会那么巧合。

但警察把人抓走后,那司机把责任全部揽下,并没有交代背后是不是有人谋划。

苏铭夜自然不会让事情就这样结束,他有的是办法查出来。

“萧应。”

忽然被很认真地叫了名字,萧应也恢复严肃和正经,“怎么了?哥。”

“我好像开始怕死了。”

苏铭夜闭了闭眼,揉下眉心,“正常人在直面死亡的那刻都会恐惧,我也明白这种感受了。”

萧应听见这话有些酸酸的。

的确,再危险的事情他表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