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公务的秦阙时,一时竟也觉得有几分如真似幻。
微青的光影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屋中,在书案上、地上、以及秦阙的脸上,都留下斑斑驳驳的光影来,也将秦阙的身影在地上拖得老长。
秦阙这几日回来的时候,总是会带着不同样子的拨浪鼓,小孩子玩的小木剑,小铃铛……
祝蘅枝也想过,倘若她和秦阙之间没有之前的那些纠纷和误会,真得向坊间流传的话本子里写的那样,是一对寻常夫妻,会不会也是如此景象?
“怎么天天买这些,不是都有好多了吗?”
秦阙的语气不容拒绝:“那些样子都不一样,我儿子,一定不能委屈了。”
祝蘅枝也下意识地抚向自己平坦的小腹,垂下眼睛:“就你着急,这里还没有动静呢,你就恨不得全上京的人都知道。”
秦阙竟也生出了些于祝蘅枝斗嘴的心情来,“那我不管。”
祝蘅枝没再接他的话,反倒时秦阙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她床榻边上,目光缱绻:“没有动静啊,那不如我们造出些动静来,如何?”
祝蘅枝从未听他说出过如此没羞没臊的话来,慌忙地别开眼睛:“想什么呢,我这身子可还没好全呢。”
秦阙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撩起袍子坐在她跟前,伸出长臂揽住她地腰。
祝蘅枝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现在不行。”
但秦阙只是稍稍向前,替她将将要遮住眼睛的头发往旁边拨了拨,温声道:“我当然知晓,现在一切都要以你的身子为先。”
秦阙说完轻轻地在她唇边落下一吻来,蜻蜓点水一般。
“近来天气不错,我们明日出去转转,好不好?”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