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能察觉他今天是不太开心,但又不知道能不能问,或许问了他也不会说。
陈溺自以为是个很懂揣测人心的人,也因为看得透彻不爱说,才和每个人都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冷漠疏离,只是没有和几个人深交的缘故。
可谈恋爱和为人处事的方法似乎不太一样。
他们两个人在一块又不算久,先踏破界限的话,大概会觉得受到冒犯吧。
她就这么朦胧走神,胡思乱想,一直到绕进了胡同里,到了自家小区楼底下。
而江辙也只能送到这。
陈溺转过脸:“江辙,你过年这段期间玩得是不是很开心?”
“过年?”他有些呆滞地重复了一遍,漆黑眼睫看向她的脸时不自觉颤了颤,“我没有过年,就是……当放假而已。”
“放假呀。”她点点头,难怪天天出去玩,几乎不着家似的,“那你年三十有守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