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把剩余的蛋糕放回冰箱里,和爸妈互道晚安后回了房间。
从她进门那一刻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还在震动。
再晚来一步的话,估计就要掉地上了。
陈溺忽略那十几个未接来电,接通电话:“江辙,我刚刚在客厅看电视。你要干嘛?有事你可以发消息。”
“我没带手机出门。”他只不过是看着卡里仅剩的余额慢慢减少,人也赖在电话亭没动。
陈溺平静地说:“那你可以打别人电话,约他们去玩。”
江辙:“只记过你的啊。”
她记得上一次看见他似乎还是在项浩宇发的溜冰场视频里,是两天前。
嘈杂的游客笑闹声中,他身边有好几个女孩子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