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2 / 2)

地去喜欢一个人。”陈溺以为自己能镇定自若,这一刻望着他却狼狈地低下眼,带着鼻音问,“喜欢一个人会想什么?会想以后,你连要出国的事也没告诉过我。”

被这么一提,江辙才有了印象:“我没把那当重要的事……”

没人会干涉他,也习惯了没有人管他。他独来独往惯了,确实没把留学交换的事看得很重。

陈溺咬着唇,没出息的哭腔在颤。

她艰难地哽咽,一条条宣判他的“死刑”:“在你眼里,什么是重要的?我和别人又有什么不一样?”

“可以半夜三更把我撂一边,跑去给另一个女性朋友付酒债。可以把贴身戴的项链和有含义的戒指当游戏赌注,就连留学交换的事也没和我这个女朋友提过一次……如果这些都是不在意的,那你在意什么啊?”

她眼里是湿的,倔强地没掉泪,只是执拗地盯着他。

江辙极少看她在日常生活中眼红,又怕她眼眶里盛不住泪。手足无措的懊恼感让他唯恐词不达意:“抱歉。以后你想知道什么,你可以问。”

又是这样,为什么总是让她去朝他努力?他甚至不会主动一步。

交流出现偏航,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她扯扯唇角,语气极为疲惫:“我不想问了,以后也不会问了。”

江辙才回过神,她不是来找自己和好的。他敛下眉,声音少有的颓然笨拙,却强装冷漠:“你是不是一直就看不上我?”

她在旁人眼里是活得清醒、目标明确的三好学生。

而他本质颓丧,就是个重欲奢靡,流连声色犬马的花花公子、享乐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