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微微抿着,鼻骨高挺,睫毛漆黑往下垂,半张脸埋进女孩颈窝,冷硬的下颚线英隽迷人。
陈溺看着车里的后视镜在发呆,锁骨那隐约能感受到男生起伏的呼吸。
下班时间的市中心很堵,司机也往后看了他们一眼:“小姑娘还在上学吧,在读高中?”
颈边的人低低地笑了声。
陈溺知道他醒了,也没刻意放低音量:“不是,大二了。”
“长得显小。”司机嘿嘿直笑,说,“读大学好啊,大学恋爱自由,也不怕耽误。”
车快到小区门口,江辙在公寓前的一家药店那喊了停车。
陈溺跟在他身后:“要买什么?”
江辙熟练地在货架上挑常见的那几板胶囊颗粒,指尖挠挠她的喉咙:“你感冒一上午了,自己还没听出来?”
一到秋冬换季,陈溺的抵抗力就会变得很差。
被这么一提醒,她也觉得嗓子有点干哑。
不过好在眼前这个人是江辙而不是她妈潘黛香女士,否则这个时候肯定会大惊小怪带她上医院了。
到付钱时,江辙突然想起还有东西没拿,面不改色又拿了三盒套。
陈溺:“……”
陈溺默默垂着脑袋出去,早知道他要买这个,她就不跟着进来了。
现在抬头和那年轻的收银员小妹妹对上眼,都满满的尴尬。
回到家,江辙给她端了杯白开水,把胶囊一颗颗掰出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