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要往上躲。 江辙眼底被旖旎的欲望覆盖,摁得身下人死死的,钉着她不让挪动一分一毫,声音粗砺而浑浊:“还他妈,嫌我忍着吗?” 陈溺感觉自己彻底醉了,像极了上一回喝得头晕目眩的感觉。 可分明又清楚地能感受到他肩胛骨的起伏、后肩肌肉线条收紧,潮湿的汗液快要让人融化。 像第一次入海,海潮声吵在耳朵里,让人无暇去关心其他。 海水拍打在礁石上,再一阵阵涌过来。时而舒缓,时而猛烈,一下一下,情动又不知疲倦地重复着。 初尝滋味的年轻男孩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腿软腰酸那都到醒来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