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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而是叫来在丽妃身边伺候的人,严刑审问。

结果不言而喻,丽妃早在几年前,来到大越后的几个月,就和宸王有了首尾。

谁都不能接受

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子,九五之尊更是如此。

更别说那个让他戴绿帽子的人还是自己的儿子。

亲子和庶母

“放肆!”

“越英乾,你好大的胆子!”

宸王吓得魂飞胆裂,砰砰砰不停地磕头。

“父皇儿臣错了,儿臣不该和丽妃有染,儿臣”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跟她有任何勾连!

可惜话未说完,就被永庆帝踹上肩头,整个人飞了出去。

“宸王行为不端,荒淫无度,悖逆纲常,褫夺亲王爵位,降为郡王,封地改为琼州,即日启程,不得有误!”

宸王目眦欲裂:“父皇!”

🔒 152

琼州, 又称小云远。

同样位于大越最南,其混乱程度仅次云远府。

当然, 是几年前的云远府。

年初时韩榆特意了解过, 现在的云远府在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

知府清正廉明,百姓吃苦耐劳,日子过得蒸蒸日上。

手头宽裕了, 官塾和府学迎来更多的读书人。

花神山和轮胎厂为云远府创造不菲的收入, 同时也为当地百姓提供许多的就业机会,为生计问题略尽绵薄之力。

韩榆十分欣慰, 他已经记不清云远府最初是什么样子了。

眼下永庆帝说, 把琼州给宸王宸郡王做封地, 韩榆瞳孔巨震, 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所有皇子中, 越英乾是最受永庆帝待见的一个, 早上还当着朝臣及其家眷的面大夸特夸。

这才几个时辰过去,就从高处坠落,摔得粉身碎骨。

宸郡王涕泗横流, 边磕头边哀求:“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儿臣知道错了, 求您给儿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丽妃一个女人, 又非嫡妻, 如何能抵得过三十多年的父子之情?

宸郡王忍下对永庆帝的不满, 坚信父皇在说气话, 只要他低声下气些,父皇定会回心转意。

“父皇!”

宸郡王的哭求声被匆匆赶来的康王打断,他跪下来, 恰好把宸郡王挡在身后。

“皇兄只是一时没经住诱惑, 误入歧途,父皇您消消气,千万不

能因为皇兄气坏了身子。”

宸郡王狂点头:“九弟所言极是,父皇您别”

“夜色已深,不如暂且将皇兄看押起来,令其反省自身。况且这只是莲心的片面之词,儿臣以为父皇还是先派人彻查,待一切水落石出,再做定夺。”

宸郡王不想像犯人一样被关押起来,拼命摇头:“父皇,儿臣没有”

宸郡王的舅舅表兄以及宸郡王妃父亲见缝插针,跪上前为宸郡王求情。

永庆帝不予理会,命人将三人拖走。

宸郡王喉咙里堵着千斤重的棉花,一颗心沉到谷底。

“父皇您”当真这般绝情,连儿子的解释都不愿听吗?

“父皇,儿臣送您回去吧,切莫让这血气冲撞了您。”

康王从地上爬起来,作势要搀扶永庆帝。

永庆帝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看好莲心,丽妃宫中伺候的人也都关押起来。”

全公公应是,折返回殿内,按永庆帝的吩咐去办。

人群中,韩榆看着落汤鸡一样蔫了吧唧的宸郡王,和屡次打断兄长说话,和永庆帝一同远去的康王,饶有兴致地勾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