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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押岁钱。”

韩榆捏了捏,千两起步。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也取来事先准备好的押岁钱。

“宫中年幼的公主都得了押岁钱。”

“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正月初十,官员开始上值。

年初还算清闲,韩榆每天吏部、韩宅两点一线,过得还算舒坦。

另一边,王青生和赵院首过年期间笔耕不辍,总算在正月下旬完成了医书的编著。

永庆帝亲自提名——《越经》。

二月,《越经》印刷完毕,开始在越京售卖。

与此同时,永庆帝以自身为例,大力宣传缝针之术的优点,并下达诏令,勒令行医之人必须掌握缝针之术。

先从太医院开始,全体学习缝针之术。

待这些人学有所成,再送去教授军中大夫。

考察不合格的人,一律不得留在太医院和军中。

民间亦然。

乡野暂且不论,各大医馆的大夫三次机会后若不能熟练掌握,就不无法继续留在医馆。

这种行为虽然太有强制性,但在某种程度,算是间接救了很多重伤之人的性命。

韩榆了解过后,并没有发表过多的看法。

永庆帝把这件事交给太医院负责,以赵院首和王青生的品行,必然会做到最好。

另一方面,在永庆帝的宣传下,大家也都知道缝针之术和当朝吏部尚书之间的关系。

韩榆的名声更上一层楼,也算收获颇多

中旬,越京涌入不少读书人。

按理说会试三年一次,去年已经考过,合该三年后才会有。

恰逢宫中太后七十大寿,永庆帝大手一挥,在今年开了恩科。

早在去年腊月,消息便陆续传往各地。

举人们一路跋山涉水,来到越京参加会试。

云远府的举人就在其中,陈同等十八人刚安顿下来就向韩宅递了拜帖。

韩榆于百忙之中抽出空,分别考校了他们。

“没什么大问题,保持好心态就行。”

十八位举人连声称是。

陈同说:“大人有所不知,如今大越的官道都已经铺上水泥,途中遇到赶考举人,他们都对您感恩戴德,说了许多好话。”

邓回轩附和:“大家都想一睹您的真面

目呢。”

韩榆勾唇,他又在读书人中赚了波名声?

陈同一行人没在韩宅久留,只待了一个多时辰就回客栈了。

韩榆为了避嫌,没有对他们多加关注,只让韩字部盯着点,保证他们别在越京出事就行。

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事了。

不过出事的不是他们,而是另一位进京赶考的举人,以及目前正被关押在刑部大牢,三月后将要流放三千里的前礼部尚书——贾昊。

二月二十这天,有一自称来自松江府,名为秦胜的举人击登闻鼓鸣冤。

府尹升堂,问他有什么冤屈。

秦胜:“草民要告前任礼部尚书贾昊借职务之便公然索贿,索贿不成更改考生答卷的姓名,让他人顶替该考生的功名!”

府尹:“???”

不是,你说谁?

贾昊?

这位人都在刑部大牢了,你告他作甚?

但出于职业素养,府尹还是继续问下去:“你有什么证据?”

“草民的兄长乃是四年前参加会试的秦良,贾昊暗示他只要给足了银钱,定能给他安排一个极好的名次。”

“兄长耿直,当时就拒绝了,谁知贾昊事后寻仇,竟将兄长答卷篡改成他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