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他举起大刀,直奔刘狗蛋面门砍去。
疾风如刀,危险迅速逼近。
韩榆一个鲤鱼打挺,翻身避开闪着寒芒的大刀。
熊威眼神一厉,阴冷而笃定地道:“你不是刘狗蛋!”
韩榆抬脚踹开再度逼近的大刀,勾唇轻笑:“蠢东西,现在才看出来?”
熊威恼羞成怒,提刀上前,一副定要砍杀韩榆的架势。
床底,五当家听着外面打斗的声音,差点喜极而泣。
“唔唔唔!”
二哥,救命!
一边呜咽,一边拼命用肩膀撞击床板。
架子床不堪重负,向外挪了半寸。
熊威和韩榆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耳尖地听到
床腿擦过地面发出的尖锐声音,下意识扭头看向床底。
“很好奇?”韩榆的口吻难掩愉悦,“那就和他们团聚吧。”
他甚至没给熊威再举刀的机会,看不见的绿色藤蔓自身后缠上熊威的脖子。
几息之间,便将熊威从头缠到脚。
熊威被忽如其来的束缚搞得懵了下,很快回神,按捺着惶恐竭力挣扎。
可惜终究只是困兽之斗。
小白很记仇,尤其这只该死的两脚兽还试图用刀砍它的主人。
在韩榆的允许下,就这么卷着熊威,在房间里甩来甩去。
一会儿撞墙上,一会儿砸地里。
韩榆双手抱臂退到一旁,纵容小白玩闹,直到熊威嘴角溢出血,这才叫停。
床底,五当家被噼里啪啦的动静震得不轻,连挣扎都忘了。
三当家四当家相继被吵醒,和五当家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不多时,浑身是血的二当家被塞进床底。
三四五当家:“”
话又说回来,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方式的团圆呢?
韩榆揉了揉与熊威交手时不慎被对方砸中的肩膀,被藤蔓扑了个满脸。
“小白别闹,我没说不治。”韩榆叹口气,把藤蔓从脸上扒拉下来。
小白这才不闹,兢兢业业给主人治疗。
不过转瞬之间,原本有些酸痛的右肩恢复如初。
韩榆活动两下筋骨,信步走出房间,不忘带上房门。
“呦,狗蛋给当家的送酒回来了?”
韩榆露出标志性憨笑:“对,回来了。”
“走了,该我轮值了。”说话之人挥挥手,扛着大刀走远了。
韩榆脸上挂着一成不变的憨厚笑容,仰头看向天边那一缕白烟。
好戏,正式开场了
袁知府收到韩二送回来的黑风寨部署图,立即把它送去给两府驻军的将领。
驻军将领一合计,决定现在出兵。
数千官兵手持武器,浩浩荡荡地闯进黑风山。
一路解决了几十个匪寇,打到黑风寨门前。
瞭望塔上的匪寇见状,连忙敲响锣鼓:“有敌袭!”
数百匪寇倾巢而出,看着寨子外面黑压压的官兵,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
“当家的人呢?”
“几位当家的在议事厅商议事情,我还看到刘大牛他儿子送酒去呢。”
“都这时候了,怎么还喝酒?!”
匪寇又气又急,握紧手中的大刀,死死盯着外边儿那群身穿甲胄的官兵。
“砰!”
“砰!”
“砰!”
是官兵在破门。
厚重的木门在撞门木的重击之下摇晃着,发出痛苦的“吱呀”声。
“当家的怎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