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家里染上,也大概率就是在我那里染上的,虽然孩子们都没事,但我也没有办法保证孩子身上有没有携带的病毒......真的很不好意思,所以这个红包你收下吧,是我一点点心意。”
李玉娴看了眼郭襄递来的红包,将目光转了转,落到了躲在灶头后面一边烘手一边偷听的陆怀身上。
见陆怀做了个‘收’的口型之后,勾了勾唇,推却了:“郭老师客气了,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无功不受禄,红包是万万不能收的。”
陆怀撇了撇嘴。
“哎,李老师你就收下吧,这是应该的!这不以后也还要仰仗你么,孩子们都盼着李老师回去给他们上课呢,特别是罗艺宸那个小姑娘,每次来上课都要问我一遍李老师来不来呢,她真的是你的小迷妹一枚。”
说起孩子,李玉娴脸上的笑意就显得松泛些了:“艺宸啊......确实是个古灵精怪的。”
“所以这个红包啊,你必须得收下!让陆小姐给你买点好吃的好喝的,多补补身体,早点康复。”
陆怀悄悄翻了白眼。
“那......多谢郭老师的好意了。”
“其实这次来呢,还有件很重要的事......”
......
“啊,终于走了,坐小板凳坐得我屁股都疼了。”陆怀抻了个懒腰,噘着嘴,从灶头后边出来:“这郭老师可真能说客套话啊,一套接着一套,不就是给你加钱转正这么一件事吗,让我说,十秒钟就说完了,她能说一个小时......”
“哎,别说了,快来扶我,躺得我腰都疼了。”李玉娴嗔笑着瞪了陆怀一眼:“你这小没良心的,就推我一人跟她虚为委蛇,自己却躲得远远的。”
陆怀赶紧跨步过去将李玉娴从榻上拉起,然后替她揉揉肩:“嗐,你也知道,我不太喜欢她嘛,我怕坐得近了,会被她瞧见我总是翻白眼。”
李玉娴失笑:“你啊......”
“你别劝我了,我性子就这样的,做生意那是没办法,但生活里就是第一感觉喜欢的人就喜欢,第一眼就不合眼缘的,真不能勉强自己去打交道,光是寒暄,就已经用完我所有的力气了。”陆怀轻轻拍着李玉娴的腰,半是娇嗔半是赌气道。
“噢,那......我是哪种?”李玉娴脉脉地打量着她。
“你是哪种?你是明知故问的坏家伙!”
李玉娴抿唇直笑。
陆怀娇娇推搡了一下李玉娴的肩:“别笑了,过来帮我一起包点馄饨吧,天冷了,早上想吃热乎乎的馄饨。”
“来了。”
在江南入冬至农历年新年之前是一个淡季,年尾就像是一辆拉载着老煤的火车,哼哧哼哧催赶着走在前头的绝大多数人,并在他们的眼前摆放名为新年的诱饵,丝毫不给喘息的机会。所以陆怀仍是很空闲,一边柴米油盐,一边养精蓄锐,等待着集中年假时,那一波报复性地出游与消费。
若是在以前,这样的日子又将是她放空自己的时候,每天都无欲无求地吃饭、睡觉、自己玩自己的,好似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每天都索然无味。
可如今,身边有了李玉娴,好似她的生活重心又绕着李玉娴重新运转起来了,看书写字,弄饭烤火,闲话散步,招猫逗狗......这些日子怎么说呢,其实仍是闲的,可又闲出了不一样的感觉,至少,她觉得充实。
“要是不生病就好了......”这是陆怀唯一不满足的地方了。
水痘之后,一场猝不及防的流感来势汹汹,将好不容易才回复些活力的李玉娴再度打回了病猫模样。
陆怀发现,李玉娴就真的像是这个世界的新生儿,在面临各种第一次得的病时,身体总要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