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有些粗糙,贴着她白白嫩嫩的掌心。像在她掌心散步一般,手指指腹贴着她每根手指,辗过一圈。
暧昧的,模糊的。
痒的也不止是手心了。
陈溺憋了半天,终于装睡装不下去。恼怒地收回有些痒的手握成拳,抬起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辙看向她瞪圆的眼,垂眸,视线挪向她还开阖着的花瓣唇。他手放平在桌上,倾身靠过去,偏头反问她:“我想干什么,你说呢?”
滚烫的呼吸似乎就拂在敏感的脖颈处,被盯得太直接也太紧迫,她有几分招架不住,心跳也快得砰砰直响。
他越靠越近,早已经超出了正常交往的安全距离。
陈溺脸慢慢转红,趁他不注意,一拳急急地朝他肩膀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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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 20 章 一个男的,怎么长得这么……
离下节课还有十来分钟, 毛概课的教授已经拿着教案进来了。
教室里还有来来往往占座的其他学生,陈溺羞恼地想抽回手,却被男生死死摁在他的肩胛那。
她怕引起别人注意,只能低声呵斥:“你别碰我!”
“喂, 讲不讲理。”江辙很配合地勾下颈, 也学着她压低嗓音, “不是你先碰我的嘛?”
他手掌宽大,指节修长有力, 攥着她的拳头带到桌下,放在了膝盖上。
陈溺使了吃奶的劲儿也挥不开, 还要听他在耳边假模假样地装疼:“怎么办,你打得我很痛啊。”
她横眼威胁:“再不放开我,我还能让你更痛。”
江辙听着这奶凶的声音就闷声笑,笑得揶揄又轻佻。侧脸靠在桌沿那仰视她,极为不相信地挑衅道:“那你试试啊。”
话刚说完,陈溺就抬起腿踹了他一脚。
她穿的是双小靴子,鞋尖的攻击力度十足。在他吃痛闷哼一声时,迅速甩开他的手往后边位置上移了一格。
江辙的手被她随意一甩, 直直磕向椅背一角, 手腕上的机械运动表发出一声啪嗒的碰撞声。
他赶紧装疼蹙起眉,看着立刻红了的手背:“还真打?”
陈溺有点心虚, 强装镇定:“是你让我试试的。”
江辙指骨揉着那,不慌不忙地说:“我让你试试,你就试试。那我要让你亲我, 你怎么不过来给我一口?”
“……”
她瞪着他,一句“流氓无赖”哽在喉咙那。
她不理人,江辙就自说自话:“陈绿酒, 你手劲挺大的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两个字的名字叫着没劲,他总是连名带姓喊她三个字的小名才觉得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