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吐息熨烫灼热,传来?男人?混不吝的咬耳荤话:“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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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下旬,温度终于下降了一点。
陈溺今天穿得很随意,浅灰色卫衣半敞着,里头一件白色吊带,下身穿了条运动风格的五分裤,配上?运动鞋。
她的工作性质迫使平时总是?正装出行?,这么一休闲的运动风,乌黑长发?迎着风被吹动,倒让从小区门口进来?的路鹿以为回到了她们十八、九岁那年。
楼下停着江辙新买的大G越野车,车牌一连串的999。
陈溺没车钥匙,又没找到坐的地方,索性爬到车头上?坐着了。她朝路鹿招招手:“你也上?来?坐,不知道他们要多?久才过来?。”
路鹿摆摆手,十分坚持地拒绝:“不行?,男人?的副驾驶或许可以给别人?,但车头只能由他女人?坐!”
“……”
临近傍晚,也就她们杵在?这傻傻等?人?了。起因是?江辙说要在?今天过生日,还和项浩宇一块儿给她们准备了惊喜。
两个女孩一致觉得:不要对男人?口中的惊喜抱有?希望。
等?了快六、七分钟,他们各提了包零食水果过来?了。
江辙边拿着车钥匙开了车门,边抬手把陈溺抱下来?:“没时间吃晚饭了,先在?路上?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