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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医生闪婚后 终晚夏 103886 字 1个月前

这片土地能长。靠着种草药,老乡们走向小康,各家各户盖上了新房。

于清溏怀疑,这八成和徐柏樟有关。

礼物送完,于清溏跟随徐柏樟回老宅。

徐柏樟的父母去世多年,爷爷奶奶也早就不在,大学以后老宅基本处于闲置状态,于清溏幻想着九十年代的砖瓦房。

等他站在门口,抬头看崭新的三层小洋楼,愣住了。

徐柏樟说:“村里有讲究,就算没人住,房子也要气派。”

宅子是徐柏樟研究生毕业那年,用攒下的论文奖金盖的。

“真不错。”于清溏吸了口新鲜空气,有地方养老了。

棕色木门推开,房内干净明亮,不像长期没人住的样子。

徐柏樟放好行李,把人往二楼领,“三婶有钥匙,我不在的时候,她会过来打扫。”

于清溏扒着一沉不染的楼梯扶手,“三婶挺勤快。”

徐柏樟:“不仅勤快,还热心肠。”

于清溏四处逛着,相比城市的惊人房价,老家的宽敞通透真舒服。

徐柏樟倒水给他喝,“三婶做饭也很好吃,要不要去尝尝?”

“好啊,说得我都饿了。”

三婶家里,除了三叔、四叔和奶奶,隔壁二叔家的俩孩子也在这里吃。

天蒙蒙渐暗,院子里热火朝天,饭菜上桌,三叔拿出陈年老酒,给他俩满上。

趁三叔又去找酒的嫌隙,徐柏樟问他,“自家酿的酒有点烈,行吗?”

于清溏把酒盅端过来,“小看我。”

徐柏樟:“适可而止,别勉强。”

“放心吧,没问题。”于清溏端起酒盅一饮而下,舌尖烧痛,蛰到了喉咙,比他预期中还要烈。

于清溏没敢再喝,转头见徐柏樟把小半杯灌进肚子里。喉结在动,耳根也被烈酒刺激得泛红,但表情很平静。

“你居然能喝酒?”于清溏挺诧异的。

徐柏樟平时太养生佛系了,就跟出家僧人似的。

徐柏樟给自己满上,“玉龙村长大的孩子,没有酒量差的。”

这里的小孩七八岁就能和老人喝上二两,五十多度的烈酒,像闹着玩。

“你喝醉过吗?”于清溏又试着抿了一口,嗓子烧着了,浓过头、辣过了劲儿。

徐柏樟把于清溏的酒盅换成酸奶,“很少。”

于清溏嘬了一口,辣刺慢慢缓解,“喝醉了什么样?”

“你不会想知道。”

于清溏舔了嘴角,“你越这样说,我就越想知道。”

徐柏樟和他有三秒对视,从他舌尖移开,又灌完一整杯酒。

“哎哎,老二,你这咋回事,咋不等我都喝这么多了?”三叔带了瓶新酒过来。

徐柏樟给三叔满上,“三婶酿的酒太好喝,没忍住。”

三叔瞧到另一边,“清溏,你咋喝上饮料了?”

徐柏樟举杯,“三叔,我陪您,他喝不了太多。”

众人上席,餐桌其乐融融。

一斤白酒下肚,三婶看不下去了,“差不多啦,可不兴再喝了。”

三叔擦了把嘴,“这才哪到哪,俺俩至少三斤。”

“你喝醉了呼呼睡,踹都踹不醒。人家小夫夫刚结婚,那能跟你一样。”三婶收走没开的酒瓶,“你把孩子弄醉了,这不是耽误事嘛。”

有那么两秒,于清溏希望听不懂。

至于徐柏樟,自顾低头夹菜,仿佛不是事件当事人。

三叔点头说了个“对”,烈酒换成茶水,配上花生米,兴致不减。

晚饭吃到九点,收拾完残局,两个人并肩往家走。三叔家就在他们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