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好。
楚恒冬说:“许尧,我想要你。”
许尧没有回答,他还在睡梦中,因为梦见母亲而落泪。
没有回答,就当做默认,楚恒冬不是会憋着自己的人。
他脱鞋上床,扒了许尧的裤衩子。
许尧从疼痛中惊醒,身体就像被棒槌一下又一下地擂着,内脏都快捣碎了,他呻.吟着睁开半只眼睛。
楚恒冬就像勤劳的蒙古牛,按住他的双手,吭哧吭哧耕地。
一刹那,许尧感到了莫名其妙的悲哀。
可实际上,他不讨厌楚恒冬这样对他,他只是无法得到真心而已。
许尧伸手,汗涔涔的指尖,冰凉地触摸楚恒冬的面颊。
楚恒冬知道他醒了,在百忙中,甚至抽出一丝空闲安抚他。
他握住许尧的手,放在唇边深吻。
许尧喉咙里泻出小动物似的咕噜声,他嗓子又干又哑,四肢快要散架般酸疼。
楚恒冬很慢,但每一次都很深,他用这样缓慢而深入的折磨,逼迫许尧全身心都集中在他那里。
许尧催促:“快一点。”
楚恒冬低头亲他:“你有伤,不行。”
许尧恼羞成怒:“你扒我裤衩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我身上有伤!”
说起这个,楚恒冬就生气:“把他们都杀了。”
他说这话时,非常认真,就像那天晚上,他威胁许尧,要杀掉安洋,简直是如出一辙的认真。
许尧怕他惹祸,按住他的手:“不准杀人。”
楚恒冬不得不答应:“行。”
许尧又开始呜咽,楚恒冬抽出一半:“疼吗?”
许尧摇头,又点头,他泪崩:“你把苏跃送走。”
楚恒冬也想把他送走:“嗯,送英国去吧。”
许尧问:“他想去哪里?”
楚恒冬想了想:“美国。”
许尧觉得应该仁至义尽:“那就美国。”
楚恒冬满口答应:“嗯。”
第二天,杨森告诉了苏跃这个消息。
苏跃冲到医院,盯着削苹果的楚恒冬,又看向躺在床上吆喝疼的许尧,怒发冲冠:“狗男男,你俩耍我玩儿呢?!”
“我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苏跃简直要怜惜自己了。
天可怜见,苏跃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
任何时候,他都保持着超高的职业素养,优雅、从容、坦然,他从来不当着楚恒冬的面大声说话。
但现在,苏跃受不了了:“你俩都有病,锁死!”
许尧咬住下唇,有一丝歉疚:“总比在菲律宾好吧。”
说起这个,苏跃立刻偃旗息鼓,他还想谈条件:“英国太远了。”
“美国不远吗?”许尧歪头。
苏跃凑到他身边坐下:“我说贵妃娘娘,英国在那那那那那那边,美国在那那那边,我不管,我要去加利福尼亚。”
许尧回头看楚恒冬,楚恒冬还在削苹果:“你决定。”
许尧问苏跃:“你学什么的?”
苏跃说:“哲学。”
“哦…”许尧说:“美国也行。”
楚恒冬抬头:“定了?”
许尧点头:“定了。”
苏跃骄傲地挺起胸膛:“我成绩可好了,信我,学成归来建设祖国。”
“那哲学可能没啥用。”许尧小小声说。
苏跃控诉:“你这是对文科生赤果果的歧视!真受不了你们这些理工男!”
苏跃绩点不够,楚恒冬一个电话打到纽约,自然有人□□,破格录取了苏跃。
苏跃兴高采烈,第三天就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