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容舒雪后,他自然会告诉我们,而非你的一面之词。”太子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人跟上,“来人,搜!”
意识通讯里,连慕问盛年:“你从暗室出来了吗?”
“我已经带着慧方大师走在暗道
太子刚要开口,另一道女声急促地挤进来:“还不快带路!若是我弟弟有丝毫闪失,我要你好看!”
正是容舒雪的姐姐容舒雁。
了,慧方大师被我敲晕了,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盛年说,“暗室里只有容舒雪一人,可以去搜。”
萧景翊百思不得其解,他的暗室是怎么被外人发现的,如今侍卫搜查,唯一的办法便是自己主动说出来。慧方大师也待在暗室中,也可以帮自己解释一二。
思及此,萧景翊道:“我带诸位过去吧。”
面跳。
暗室打开,露出黑黢黢一条通道,萧景翊站在通道口,一张脸完全隐没于黑暗之中。
通道深处传来微弱的叫声:“救、救命……”
容舒雁一听见这道熟悉的声音,心都快碎了,等不及萧景翊带路,粗暴地推开他,率先闯了进去。
太子心中暗喜,带上侍卫也跟了上去。平阳看了萧景翊一眼,满眼失望:“六哥,还记得吗?小时候,你帮我取过树上的风筝。我与你关系虽不大亲近,但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一个品行正直的人。”
容舒雪伤到了动脉,血已经流了不少时间,虚弱极了。平阳公主常年习武,身上带着药,手忙脚乱好一顿翻找,把一瓶止血的药丸递给了容舒雁。
“多谢公主殿下。”容舒雁把药给弟弟服下,又看向太子,尽力压着情绪,哽咽道,“太子殿下,萧景翊此举实在是罪不可赦。不知道我弟弟做了什么,要被他如此伤害!”
连慕走在后面,刚好挨着萧景翊。
萧景翊虽被押着,却不显得狼狈,眼
“怎么会不记得啊……”萧景翊笑了笑,道,“我幼年常被欺凌,吃不饱穿不暖,只能躲在角落里,艳羡地看着你与四皇兄放风筝。”
当他看见小平阳的风筝挂在了树上,比太监们都要殷勤地爬上去,把风筝取了下来,献宝似的递给平阳。
平阳公主对他说谢谢,给他分享糕点。他捧着点心躲到角落,狼吞虎咽地吃进去。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连指缝里的残渣都不放过。
连慕看向脆弱得宛如一碰就碎的容舒雪,默然不语。
既然伤口不是萧景翊划的,只有一个解释——容舒雪自己划的。
容舒雪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泪珠顺着下巴不住地掉落,显然受极了惊吓和委屈。1
他用另一只手无助地抓住容舒雁的袖口,胡乱地说:“姐姐,好疼啊……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爹和娘了……”
他很早很早以前就说过这句话了。
“不会的,不会的。姐姐带你回家。”容舒雁摸摸弟弟的头发,扶他站起来,“爹娘正在赶过来,咱们回家。”
容舒雪伤到了动脉,血已经流了不少时间,虚弱极了。平阳公主常年习武,身上带着药,手忙脚乱好一顿翻找,把一瓶止血的药丸递给了容舒雁。
“多谢公主殿下。”容舒雁把药给弟弟服下,又看向太子,尽力压着情绪,哽咽道,“太子殿下,萧景翊此举实在是罪不可赦。不知道我弟弟做了什么,要被他如此伤害!”
连慕走在后面,刚好挨着萧景翊。
萧景翊虽被押着,却不显得狼狈,眼
太子没有打扰这一对姐弟,向侍卫使了个眼色,两个侍卫便走到萧景翊面前,把他押住。
萧景翊在看清楚暗室的全貌后,已经明白自己这次栽得彻底,故没有反抗,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