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好。
目送其余弟子回房后,棠春休这才不紧不慢起身,示意陈颂声带路,“吾上你屋里去看看。”
“……”
这是什么独特的爱好吗?
陈颂声不解,但他照做。
一路走,棠春休便一路打量四周,临到了他房门前,这才出声询问道:“你左右是谁的屋子?”
陈颂声推开房门往里走,“是秋师兄和江师兄。”
自顾自看着小徒弟转身关上门,棠春休只一眼便大致将整间屋子的构造收入眼底,转而将注意放在床榻边放着的小小鸟窝上,“这就是你那只灵宠?”
“对!”陈颂声这才想起小伍貌似还没给棠春休看过,连忙伸手将其从窝里抱起来,顺手贴在脸边,朝着后者眨巴眨巴眼,“怎么样?可爱不?”
“……”
棠春休面不改色:“好可爱,拿远点。”
小伍表示已经习惯了这种无形的鸟生霸凌。
它默默飞到窗台上,孤独地望月自怜。
见状,棠春休轻笑一声,“你这灵宠怪有趣的,好似能听懂吾说话一般。”
“啊……”陈颂声闻言,一时望向前者的表情有些奇怪,嘴上还是应道,“是,小伍很有灵性。”
他微微蹙眉,心下只觉得奇怪。
今日的棠春休未免有些……
换在平时,他说出口的话一定不是这种调调。
太正经了。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而且棠春休私下时从来不自称吾。
种种的一切异常,最终只会指向一个结果。
真相只有一个!
系统:[可能是青春期到了。]
“……”
思绪上头,陈颂声一个箭步上前,欲伸手捏其手腕。
只是还没碰到对方,就被棠春休反手擒住。
瞧陈颂声如此动作,后者挑眉,嘴角上扬,却是一言不发。
二人就如此僵持了片刻,棠春休微微启唇,率先有了动作。
意识到对方所作的唇语是什么意思后,陈颂声怔愣在原地,一双眼瞪得死大。
那是一个成语。
“……”
当夜究竟说了什么,又讨论了什么心照不宣的话题,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次日一早,整夜没睡的陈颂声带着浓浓的黑眼圈打开房门。
昨夜一谈实在叫他精疲力尽。
搞不懂棠春休为什么要用这么别扭的方式来提醒自己,但二人最终还是演了一出师友徒恭的场面戏。
陈颂声思考了一晚上,最后只得出一个结果。
他的师尊可能真的有病。
不等多想,隔壁两间房门再度打开。
秋拾和荆溪双双从门内走出,又极为同步地掩上房门,随后一齐看向正中间的陈颂声。
“……”
系统沉思:[真是好生熟悉的画面。]
“荆师兄?”陈颂声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当即有些讶异地望向右边,“你怎么……”
后者懒懒散散地伸了个懒腰,闻言只是噢了一声,“前天晚上炼药的时候不小心把床脚烫断了,昨个儿就找江成宿换了房间,咋了?”
“……”
陈颂声试探问道:“那……江师兄睡哪?”
“他?”荆溪挠了挠后脑,“体修不用睡觉,现在……可能在屋顶练铁腚功吧?”
铁腚功。
短短三个字,竟然叫陈颂声领略出了无限奥义。
只是现在,铁不铁腚的都是小事。
既然昨晚睡在自己左右屋子的人一个是秋师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