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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看来都是些承受范围内的小打小闹。

但是在白宁变得奇怪之后,他看向他的神情中仿佛多了些……贪婪?

小白琅不太懂。他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 被圈养在主家的庶子, 他身上并无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与此同时, 白宁对付他的手段亦从小打小闹的挑衅, 变为了各种栽赃诬陷, 以及真正意义上的欺辱。

白宁盗走族中重要之物, 放到小白琅的房间内,诬陷是他偷走的。

白宁还偷偷给白尹闲送予族中长老的东西中动手脚,在长老与白尹闲勃然大怒时,说他看到了是小白琅动的手。

……

诸如此类, 种种构陷。

起初, 长老们与白尹闲会询问他的解释, 但小白琅本就不善言辞, 在白宁的花言巧语之下只是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后来, 他们都逐渐默认这些事情是小白琅所为,对他渐生烦恶,只是仍坚持将他留在主家。

再后来,白宁的诬陷逐渐升级。

他杀了族中他看不顺眼之人,因小白琅并无修为很难诬陷成功,便到处散播是他不详,是他克死了那名被杀害的弟子。

族中人本就对他心存偏见,这样的传言一出,几乎大部分人都选择了相信。

那名弟子的生母想来找小白琅讨要说法,但她见不到小白琅,又去找了白尹闲。

最后如何解决的小白琅不知,他只知在过几日后,那名想找他要说法的母亲亦意外死了。

小白琅知晓是白宁杀的,但事件的舆论最终还是引向了是小白琅的晦气,是他的灾星体质又害死了一人。

这样的言论愈演愈烈,亦出现了不少希望送他回到他的旁支内去的要求。

在白氏一脉中,旁支能到主家去是很荣耀的事情,可一旦被主家送回去,那便有可能连原本的家主之位都混不上了。

白尹闲并不愿承受这般屈辱,亦问过小白琅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人。

小白琅对白尹闲总是很坦诚很听话,乖乖地答出了白宁这个名字。

白尹闲得到他的答案后出门了,之后小白琅有好几日不曾再见到白尹闲。

再后来,小白琅便注意到白尹闲的表情似乎也变得有些不对劲,变得……和白宁有些类似。

小白琅不懂,但他的印象中至少白尹闲不会害他,不会想让他死,他便没再思考太多。

又过去几日后,白尹闲忽然要他跟着出门,说是主家那边给他的一次机会,只要他能安安分分完成这次修行,便可以继续在主家里待着。

小白琅对在主家待着并无太多执念,只是听白尹闲的话,又乖乖地跟着他出门了。

出了门小白琅才知晓,这次是主家一些弟子们的一次出门历练,由长老带队,会有在主家的各家弟子,以及白宁为首的主家本支弟子一同前往。

小白琅并无修为,尚未历练,这次出门本该与他全无干系。

后来他还听到过一些随行弟子去问长老,为何他要跟着过来,长老却说他亦不知,只知是白宁向主家那边申请的,说是给白尹闲他们这一脉的最后一次机会。

具体是何机会,长老不知,小白琅亦不知。

他只知他们随水路前往历练目的地的中途,船上出事了,出现了——怪物。

无人知晓那是一种怎样的怪物,只是一个偶然间,有弟子察觉,一名本家的小孩被吸干了精气,只余下一具干尸在储物间。

一时间人心惶惶。

所有人都说,这是小白琅引来的怪物。连带着,就连随同前往的白尹闲也不受待见,还被长老们排斥。

再之后,便是“怪物”现身,浓郁的一团黑雾袭击它所能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