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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琅挨着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慢吞吞地回答:“不知道,不是我。”

他鲜有这般耍赖的模样,墨宴感觉得出白琅今日心情很好,心下更软乎了,揉一把他的脑袋,乐得继续陪他。

难得自家小孩这么开心,那他自然是得继续好好陪着。

他们点的东西很快便被端上来,白琅给墨宴点的那份阳春面还加了辣子,看起来红通通的。

白琅看了一眼就想起上次吃辣吃伤胃的事情,端起自己那份灌汤包,又坐得离墨宴远了些。

墨宴哪能不知他的想法,只更觉他可爱,也安分地坐着没过去找他,免得辣子太呛,影响到白琅。

白琅乖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东西,时不时也会践行他之前说的要看墨宴吃东西,会抬眸看向墨宴的方向。

墨宴本身出身墨家显赫之时,教养很好,哪怕是吃面条举止亦很文雅,慢条斯理的,不会发出嘈杂的声音响动,和平日里潇洒放荡的他倒是相差许多。

白琅思绪放飞了些,想起此前墨宴说起的他的过去。

曾经那个还相信旁人的墨宴,应当性子也会温和许多吧,至少应当不是如今这种对任何事物满不在乎的模样。

白琅低头,又咬了一口自己碗中的灌汤包。

鲜美的汤汁在薄薄面皮被撕破后流淌而出,带有虾的鲜甜。

唔,好吃。

白琅一下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给丢掉了,只专注吃着面前的食物。

待这顿早膳结束,白琅心情更好了。

墨宴的心情则有些微妙了:“这么喜欢这家的灌汤包?”

白琅一时还没察觉,点头:“嗯。好吃,下次还想吃。”

“噢。”墨宴应了声,听不出太多情绪来,只是又盯着那铺子门口正在擀面的男子看了几眼。

白琅终于注意到他的视线,晃了晃和他牵着的手,拉回墨宴的注意力,问:“你在看什么?”

墨宴收回视线,笑着说:“无事。只是在考虑着,那我是不是也该拜师学个艺了。”

白琅茫然一瞬,过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直白地问:“你不会是,又吃醋了吧?”

墨宴也直白地回答:“有点。不过还好,你喜欢比较重要,我还不至于那么小气。”

顶多就是想把白琅喜欢的口味都学回来,自己也能做给他吃。

白琅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意,心底涌出些不算陌生,他亦能分辨出来的情绪。是一种暖融融的,意识到自己被放在心上好好珍视着的情绪。

他无师自通了在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哄人:“他们做的好吃,但你做的更好吃。我还是更喜欢你做的——记得多放虾仁就更喜欢了。”

“好,知道了,喜欢吃虾仁对吧?”墨宴理解了,笑着捏一把他的脸颊,“行,下次给你做一份特制的,一定给你多放些。还有什么喜欢的你到时再同我说,我一并给你放多多的。”

白琅满意了,心情比之前更好一些,同墨宴一道在周围走走。

白归镇的雪仍未停歇,只是比他们才出来时要小一些。

白琅没再找墨宴要他的灵力护体,墨宴亦懒得打伞,两人便一起就这么漫步在雪中。

白琅今日没有特意安排太多日程,方才那顿“早膳”,也不过是记得话本中每逢有一方过生辰,另一方都会给对方做长寿面,大致知晓了长寿面是一种过生辰时的仪式感。

他不会做面条,方才那家店亦无长寿面,他便随意选了个接近的阳春面。

反正都是面,吃过阳春面便当是吃过长寿面了。

白琅不太在意这种特别表面的仪式,之后便基本都是同墨宴一道在白归镇内四处走走。

他们无意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