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挺适合你的。”
白琅好奇:“从未有人用过的剑法?那你为何自己不用?”
墨宴耸耸肩:“这剑法不适合我, 原是我为旁人创的, 后来用不上了, 便弃置了。”
说着, 他又皱了下眉, 嘀咕似的说:“罢了,还是为你量身再编写一套罢,反正都要改,用那套怪晦气的。也不至于让你用别人不要的东西。”
白琅并无这般细腻敏锐情绪, 墨宴都这么说了, 他自然选择乖乖听墨宴的。
但他看着墨宴轻蹙的眉梢, 难得地感觉出墨宴原本的兴致似乎瞬息间消散了不少。
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别人不要的东西”么?
白琅不理解, 亦不再试图去理解。
墨宴开不开心的, 与他似乎并无太大关系。
白琅低头继续看书,墨宴便不再打扰他,转而找了笔墨纸砚,在他旁侧帮他编一套最适宜他情况的剑法。
墨宴天赋极高,不仅仅是自己修炼的能力,他独特的体质与根骨亦让他能够很迅速地判断出什么样的人适合什么样的修炼方式。
曾经的他便很热心,总愿意为身旁人提供修炼助益,后来被背叛得多了,他才不再泛滥他的烂好心。
如今“重操旧业”墨宴进度很快,一个早晨时间已将剑招谱了小半,甚至有些乐此不疲,直至白琅饿了才堪堪停笔,到膳房去给他做午膳。
他临走前并未收好放于桌上的纸张,白琅无意间看了下,便有笔墨的几张纸上画着格外非常简单简陋且粗糙的线条小人,一眼看去甚至完全看不出这小人是在做什么动作。
白琅看了眼墨宴的小人,又看一眼正规剑谱中勾勒细致的人物图解,沉默。
他或许知晓为何墨宴原本的那套剑法会成为“别人不要的东西”了。
看着属实有些不靠谱呢。
白琅将就要散落的纸张收拾好,又在这时听到门口敲门声。
“有人在吗?方便我进来吗?”
是庄陶的声音。
白琅起身过去开门:“我在。怎么了?”
庄陶往房间内看了一眼:“那个……他人呢?”
白琅:“墨宴去膳房了。你找他吗?”
庄陶想了会儿,回答:“找你应该也一样,是关于我娘亲的事情的。”
白琅知晓这两日墨宴都在等庄陶庄瑜主动来找他说相关事宜,侧身让他进屋:“那你进来吧。”
庄陶却摆摆手:“啊不,我是想请你同我一道去原来的主院看看。就是你之前不是说,我娘亲她生前便有过被人挖了眼球……这般遭遇,八九不离十便是那两个人做的。而且娘亲死后的遗物都是在主院那边被销毁,我想再去那边找找,或许会有什么留下的痕迹。”
说到这,庄陶底气又显得有些不足:“虽说……虽说过去得有些久了,但说不定真的能有什么线索。”
白琅明白了他的来意,又奇怪地问:“庄瑜不去吗?”
他印象中这俩人可少有分开的时候。
庄陶神色黯淡些,点了点头:“嗯。小瑜这两日身体还是有些不好,而且他还不知我已经知晓娘亲之事……我不想让他再多担心一个我了。我想尽量让这件事情能早些解决,也好让小瑜安安心心养身体。”
白琅不懂这些兄弟情深,大致概括为是庄瑜生病了不能走动,便不去了。
他应下了庄陶的请求:“我都可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庄陶想了想:“嗯……要不现在?下午会打雷,你不能出门,左右做饭需要一些时间,我们可以先简单地去找找。等下午了我再找墨……墨公子一同去。”
白琅点头:“可以。”
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