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村,就这样轻易地将人给抓了回来。
一路跟着王警官来到了审讯室外,阙子骞就被看押在里面。
阙子骞只想见林沛兰一个人,薄年和周迟旭便跟着一起进去,而是坐在了外头的蓝色座椅上,等待着两人谈话结束。
薄年沉默了一会儿,盯着两人相牵的手,轻轻扯了扯。
周迟旭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低下头看过去,便见薄年开口,一个“谢”字还没说出口,周迟旭便抬起手捏住了他的脸颊,将薄年捏成了个鸭子嘴。
薄年瞪大了眼睛,没搞懂周迟旭这是在干嘛。
周迟旭向四周看了看,确定这里只有他和薄年两个人后,凑过去在对方被迫撅起的唇瓣上亲了一口,低声道:“不许跟我说谢谢。”
“为甚莫?”薄年被他捏着,说话有点漏气,肉粉色的唇瓣艰难地开开合合,看的周迟旭心痒痒,又低下头重重亲了一口。
“你跟我之间永远不需要说谢谢。”他来回动了动手,薄年被他捏在手里的软肉也随着男人的动作颤动着。
“你是我老婆,无论出了什么问题,我帮你都是应该的,你跟我说谢谢也太生分了,我不爱听。”
薄年闻言弯了弯眼睛,拍了拍周迟旭捏着自己的手,待到男人将魔爪放下后,才小声道:“可是你帮了我和我妈这么大一个忙,不做些什么总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男人闻言忽然轻笑了一声,凑近了他问:“真想谢我?”
薄年看着周迟旭写满了揶揄的眼睛,直觉这人嘴里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果不其然,下一秒,周迟旭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我想试试超薄颗粒,水蜜桃味的。”
“……”
这人在警/察局说出这种话,薄年红着耳朵一巴掌盖到了他脸上:“你乱说什么,小心我让警/察叔叔扫黄给你抓进去关两天!”
周迟旭没脸没皮,在他手心里亲了一口:“我们这是正常夫夫之间的和谐生活,扫黄扫不到我头上。”
“老婆,你不是说不做些什么总感觉过意不去吗?”
周迟旭的嘴被薄年的捂着,却根本不耽误说话,他盯着薄年水润漂亮的凤眼,语气上挑。
“我不需要你替我做什么,如果真的要做,那就只有做——”
“爱。”
“精虫上脑。”薄年骂他。
周迟旭欣然接受了这个评价。
他喜欢薄年,自然会对薄年有生理上的冲动。
灵魂相交是爱,身体接触也是爱。
爱可以说出来,也可以做出来。
而周迟旭选择全部都要。
见这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薄年连骂都懒得骂他了,红着脸小声道:“这几天不行。”
三天后就要回江城了,他可不想做完后屁股痛,还得忍着不适在飞机上坐上几个小时。
林沛兰不在还好,这次林沛兰要和他们一同回江城,薄年就是打死也不愿意在对方跟前露出异样的。
周迟旭知道他的顾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好,都听你的。”
这几天不行,那就回了江城再说。
反正薄年答应了他,这个账抵赖不掉。
两人在外头闹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审讯室的门便打开了。
林沛兰从里面走出来,眼眶泛着红,而审讯室里,一个嘶哑的男声正从敞开的门缝中冒出,不住地咆哮着:“沛兰!我当时是有苦衷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我还年轻我不想坐牢!沛兰!”
林沛兰没有理他,一句话也没回应。
那道男声见说不动她,立刻换了个人,继续大喊:“薄…薄年,年年,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