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至少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大人的话……就连孤儿院里的人也可以朝里面的院长老师志愿者抱怨、寻求帮助啊。

他的身影在雨幕里若隐若现,我扭头往一旁的器材室的方向跑,也不知道该跑哪里去。

路过一棵大树时,树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拽住我,硬生生将我拽下来,栽进一个冰凉的怀抱。

我的额头抵住了对方的胸膛,他分开了腿靠坐在树底,我一栽下便跌坐在他长腿形成的圈里。

看见他低头端详我的那张蛊惑的脸,我面上已经分不清楚是雨水还是泪水,只知道一出声就带着哭腔:“青木……”

青木也湿透了,黑发发梢滴着水,皮肤愈发苍白,黑与白的鲜明对比如同浓烈的画,那颗泪痣不受雨幕的遮挡,反而更加耀眼妖艳。

他的眼神很是平静,指腹摸上我的眼尾,“诗绪里,湿掉了。”

我根本没办法管他话题歪掉的语句,哭着道:“躲这里也没用啊,肯定会被发现的……”

“不会,”青木勾起一抹笑,“因为会被别人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