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我连忙问:“你刚刚摔的后遗症?”

他不说话摇摇头,面上困惑不已,等我以为他没事回过头,青木又轻轻叫道:“诗绪里。”

我不得不又把注意力转到他身上。

垂着头的青木沉默片刻,开口就是一道惊雷:“那我会把过去的「我」杀掉。这样就可以原谅了我吧。”

……这问话太哲学,我不禁被绕进去了。

“也不用吧……你不仅没对我坏,还挺好的,比如救了我什么的。我很感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