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薄,最后脱身而出,彻底断裂。
更可怕的场景我也见过,但这次是突如其来的舔吻,那一瞬间他紧紧缠绕住我的身体,仿佛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那紧迫感敲打着我的心脏。
眼看青木微微抬起四分五裂的半脸,一半流着泪,混着血,完美无瑕,另一半却是被新生的[青木]彻底毁坏,筋肉迸出。
他嘴唇无力地张大,手朝我伸长。
我忍不住的颤抖,呜呜哭泣,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一滴一滴掉落。
他的发丝蜿蜒着靠近,似乎想要碰我湿润的脸。
我找回了一点理智:“青木,不要用头发。”
“……你不喜欢……”他的声音也沙哑得厉害,眸色本就是纯黑的暗,生命力的极速流逝令里面的光亮也在迅速消减,或者说,在确切地知道他的头发对我无用之后,彻底的灰暗下去。
他可怜地哭起来,小声的啜泣,“我也……我也不想分裂的,我控制不住……诗绪里,诗绪里,不要害怕我……”
带着哀泣的尾音,少年的手腕垂在牢笼的边缘,失去了生机,头垂下,唯一一只完好的黑眸变得死寂,他的尸体成为新生[青木]的养分与土壤,瞬间长出了上身。
那头发从我说“不要用头发”开始,就蔫蔫听话地收回。
津和全程面无表情地目睹着青木分裂的场景。
“诗绪里……诗绪里……”那新生之人无瞳的白色眼望向我,唇畔带着纯粹欣喜的笑,伸出双臂,他的腰部还根植于青木的脸部侧颈与肩膀之上,就像新诞生的兽类,渴求着一个拥抱。
“快来抱抱我……抱抱我诗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