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地面。

他像个渴水的旅人无尽的掠夺,又像个小狗一样偶尔退出来将我下巴上的泥泞舔干净,再进去。

“……不要……不要把赝品看做特殊的一个诗绪里……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行……”

明明昨天还能安慰好,今天却不行,他仿佛闻到了入侵者更多的挑衅,嫉妒得发狂。

一想到诗绪里可能会偏爱于其中一个[青木],他的内心就涌动出更加激烈的情绪,分辨不出到底夹杂着什么,只是排山倒海地袭来,让他想流泪,想祈求,想求证自己是否还是她亲近的那一个。

在我被发丝束缚,被吻得头脑发昏时,脸颊上突然传来被舔舐的感觉。

青木在舔脸肉一样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