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在激动并且很自然地得寸进尺了,毫无被关人的自觉,他只期盼着我抛弃道德底线,最好真的像疯子一样对他。

请问,那些搞囚禁的病娇主角怎么时时刻刻看着同一张脸,不厌其烦地亲自喂饭聊天的,这张脸的主人还很会哔哔。

太爱了,真的太爱了。

我看过去,木着脸:“我能不能把你的嘴封上。”

“……什么?!”青木瞪大了眼睛,下一秒他笑得愈发灿烂,殷切邀请道,“诗绪里你终于想通吗?你快来啊,随便对我怎么样,一定很爽很舒服的,我每个地方都是珍品,诗绪里你肯定会喜欢。”

“……”

对不起,北村先生。

他没疯,我要先被烦疯了。

正巧这时,手机铃声突如其来地响起,屏幕显示是父亲那边的手机号码。

我松了口气,示意青木安静,疑惑地接通:“喂?”

“喂……是间织吗?”一个女人的声音,才哭过,嘶哑的音色。

应该是父亲现在的妻子。

我面不改色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你的爸爸他住院了,抱歉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如果你要来看望的话,就…就……”她哽咽得说不出话。

啊……确实,我该找他说租房协议的事情,他当时签的是我的名字,但交钱的是他,最后的押金可以退了给他,所以需要他的银行卡号。

我说道:“在哪家医院?”

女人立刻说了医院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