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起一小片水花。
我走进酒店,脚步慢下来,特地问了问前台,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看起来青木的死亡并没有被发现。
我谨慎地走向房间,门是关着的,我用房卡打开。
屋内还算整洁,一小块地毯上浸泡着红水,一个只有上半身的少年倒在地上。
……和海边的那个一样的死状。
我忍着恐惧,把房间搜索了一遍,的确没有人。
“青木……?”
青木睁开眼,一见到我就掉下眼泪:“诗绪里……好疼啊……这里好不舒服……想要抱。”
我今天都抱了另一只青木很久了,这次也习以为常地将他抱起来,却发现他腰间的皮肤竟然与地毯相连,我一把他抱起来,那就像是披萨拉丝一样,皮肉一边粘在地毯上,一边在他身上,被扯得无限拉长。
……什什什什么?!
我吓得立刻哭出来,颤颤巍巍地将他放低。
好不容易适应一个,又来个新的恐怖方式。
那种诡异的拉扯感令我毛骨悚然,好不容易累积下来的勇气与习惯轰然倒塌。
青木忍住了疼痛没有喊叫,“啊……肉连在一起了。”
“那那那那那怎么办啊?!”我带着哭腔,一点儿也不敢看地毯,就只能盯着青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