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车摇摇晃晃地回去。

回到家的那刻,一打开门一个少年就迎上来,殷勤地将我的拖鞋摆放在地上,朝我露出一个表面特别乖顺又有点狡黠的笑容。

“欢迎回来诗绪里。”

“……”

……嗯?

那木棍应该是他们其中一个人脱手导致的意外,只是额头红了一点而已,过一天肯定就好了,我也并没有生气。

但他好像不这么认为。

我不知道这个青木是怎么从那几个中选出来的或者干脆就不是那五个中的一个,是有记忆的随便一个。

不可否认他这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而表现得和以前骄矜的举动完全不同的模样挺让我新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