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估计所有事也知道了。
刚好沈让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文砚修一起把箱子搬到自己车上,看着看着还是有些没回过神。
文砚修轻轻的摸着方向盘,收回向后看的视线,问道:“她会这么轻易给你吗?”
“买的。”沈让也没瞒着,反正迟早也是知道的,“这次是真的一笔勾销了。”
过了一会儿,文砚修嗯了一声,他又问:“都跟你说了什么,除了我妈妈的事情,还有别的吗?”
“说你以前是个哭包,说你以前很受欢迎,其中一个箱子里,都是情书。”沈让稍稍瞥了他一眼,“有给我写过吗?”
当然没有,他见识过给沈让表白过的女生,第二天沈让就自动远离她们,按照方南嘉的话说,既然拒绝了,就不给对方任何念想的机会。
不仅如此,当年的情况,同性恋属于异类。
相当于文砚修当时以为自己喜欢上一个直男,强行掰弯,天打雷劈。
文砚修想了半天,给自己挽尊:“给你写过加油稿。”
沈让看透本质:“那就是没写情书。”
文砚修说:“现在写的话,你还要吗?”
沈让忽然沉默了一下,文砚修等了会儿,看过去,沈让的侧脸光影分明:“现在的话,应该是我写给你。”
文砚修一愣,随后抿唇笑。
最近这些天,他们的氛围有点不太对,对视一眼仿佛要拉丝,手跟手一触碰就跟过电似的,同在一间房更甚,还没说一两句话就滚在一起了。
只要一有时间,做,做个够。
文砚修周五晚上没值班,顺便连着周末一起放假,那三天,几乎天天不出来。
简柠约他出来吃饭,文砚修都挤不出时间,很快就被沈让在床上拉着脚踝抵在他肩膀上,招呼不打一声就进门,粗鲁的让人害怕。
次数多了,简柠问他最近很忙吗,文砚修不撒谎,只说是跟沈让在一起。
简柠无言以对,佩服你们,结婚这么久了,还跟热恋小情侣似的。
文砚修琢磨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点意思。
虽然生活过得有些颓废,但文砚修感觉自己最近好像得了肌肤饥渴症,沈让也一样,两个人放假除了做那些事,还会去二楼的影视房里坐着放电影。
电影前期的内容文砚修是知道的,后半部分他就完全不知道,跟沈让黏黏糊糊的贴在一起,抱在一起,亲亲耳朵,亲亲嘴唇。
身体跟灵魂融合一起,对文砚修莫名有巨大的吸引,每靠近一分心理便得到充实的满足,根本没法拒绝。
文砚修渴望跟他腻歪在一起,好几次也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了,我想做。
沈让只是盯着他没吭声,眸里一片暗色,没几下就把他的衣服脱下来。
只要假期连续超过两天,直接在床上待了一天下不来,药膏用完一支又一支,后来在卧室里文砚修都没什么机会穿衣服,沈让会很专注的看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肿了的地方,大方的触碰抚摸。
后来实在是不行了,沈让才会放开他,长期下去文砚修觉得会出问题,只好禁|欲几天,但根本过不了那个期限,平时他们眼神一对视,或者说了哪句话,脚尖不小心碰到对方的,好像触发了什么机关,就会开始亲昵的耳鬓厮磨。
就这么陆陆续续搞了大半个月,很快就到五一了,想到那几天连续放假,文砚修心有余悸,他这几天上课站又站不直,坐又坐的不舒服。
放假前一天早上,文砚修□□傻了似的,呆滞的坐在床上,任由沈让帮他扣纽扣,浑身皮肉没有一处好的 ,深深浅浅的痕迹,可见到底被弄得多惨。
穿好裤子后,沈让掌着他的脚,低头在脚背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