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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修看了看她,答非所问:“他应该在追你。”

“是啊。”简柠托腮,看起来有些苦恼,“我没答应,但你也架不住对方一直给你献殷勤,幸好我今晚就回学校了。”

不知道为什么,简柠这句话让文砚修想了很久,想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头绪,可能是他并不想将他跟沈让的重逢完全归结于幸运,可能也有一点点别的成分在里面。

年初十,很多公司都开工了,沈让跟方南嘉亦不意外。

春节过后,开工团建聚餐必不可少,也算是公司的传统,虽然方南嘉的公司才成立不到三年……

公司员工并不多,老板下属之间的关系好,又没有特别大的级别分明,除了沈让领导气场会让人有些压力外,其实都还好。

而且人多也能热闹起来,方南嘉便在群里喊call,家属可以一起来的。

沈让提前下了班去接文砚修过去,路上文砚修封小红包,红灯,车停下,沈让看了眼问:“人认得出来吗?”

“你指给我看就好。”公司有个员工的孩子刚满月,正好还没过十五,封个小红包喜庆些。

文砚修记事清,记人仿佛有脸盲症,来公司这么多次了,还是认不全。

就好像他认出简柠前男友,也是因为他眼熟,眼熟的主要原因还是他跟简柠谈过一段这件事。

“喜欢小孩吗?”

沈让突然问,文砚修斟酌片刻,说道:“还好,可能会觉得有些麻烦。”

毕竟照顾岩岩他偶尔也会觉得麻烦,何况是个小孩子。

文砚修开玩笑说:“方南嘉上次不还说等他结婚了,孩子给你带吗?”

沈让一张冷脸变成臭脸:“别信。”

文砚修笑了,想起什么,淡淡的说:“简柠也不太可能……她上次遇到前男友了,我看她还是有些怕。”

“初恋?”沈让的第六感一向很精准。

文砚修愣了一下,也没想到他会意识到这个层面:“是……你怎么知道的。”

“不都说,初恋很难忘吗?”到酒店门口了,沈让看了一眼门口排队的景象,车速缓和下来,看似非常的漫不经心。

文砚修转移视线,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光景,回忆却不断地在眼前飞过,不由得嗓子紧了紧,附和道:“是很难忘的。”

因为路上堵,他们来迟了,服务员领着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的人基本都到齐了,男女老中青少幼也都很齐全……

一时间雀喧鸠聚,跟进了菜市场似的。

沈让跟文砚修一出现,忙得不行,先是打了招呼,后来是给刚满月的小婴儿送红包,接着才落座。

文砚修喝了口冰水,才把那股闷闷的热气给压下去,他从没想团建都能热热闹闹的像过节。

沈让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把外套脱了,别闷着。”

文砚修嗯了一声,脱下来,沈让松开握杯子的手 ,很自然的接过,折叠放在自己的椅背上。

方南嘉正巧转过身看见这一幕,走过去小声地说:“不错呀,感觉过了个年,你们感情好很多了。”

沈让看都不看他:“因为你不在。”

方南嘉:“……关我事?”

“比如现在,你很多事。”

“草。”方南嘉转身走了。

一群人吃吃喝喝吃到后面,有孩子的人提前离场,没孩子的单身的留下来找点乐子。

乐子也不能找得太嗨的,因为明天还得上班,大家还得有分寸来玩,就只有桌游了。

方南嘉出去一趟问老板拿点扑克或者骰子,结果回来时手里那种一副扑克跟转盘。

宋之昂拿过转盘一看:“这什么?晚上睡觉要上几次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