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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手的和弦都很简单,但歌唱得不错。

温诉点了杯冰美式,坐在角落里听了会儿。他要没走现在的这条路,从地偶团毕业以后,估计也会跟这个人干着差不多的工作。

就算有更好的选择,温诉在午夜梦回时也一定还是会想起自己的吉他,还有自己的歌。

放在三年前,那时的温诉肯定不会想到,自己以后会坐在湛都的咖啡厅里,还得戴个口罩墨镜才能见人。

他有些好笑地想着,约定的时间转眼就到了,手机正好嗡嗡震了一下。

他点开。

【卫松寒】:抱歉。这边突然有点事,可能得晚一小时。

八成是工作上的事。

温诉回了个嗯。

卫松寒又回了条。

“你要是饿了,自己先吃点什么。”

饿倒是没饿。

温诉脑子里那根紧绷的神经松了松。食指敲击桌面,表情却显得淡淡。

“我现在回公司?你当我一天没事干是吧。”卫松寒给温诉发完消息就对着电话没好气地说。

电话另一头的卫礼道:“那电脑你带了吗?你去湛都这么久了,也不跟爸报告一声。”

“报告什么?我这边忙得很。”卫松寒道,“新车马上开售,他要我报告也等第一批流水出来了再说。”

“松寒,爸不是不同意你把业务拓展到湛都,这是你自己一手做起来的,你有这个权利。但他近几年身体也不好了,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卫松寒语气缓下来,他握着方向盘,扫了眼时间,沉道,“会议,几点?”

卫松寒要晚到,这一带温诉又不熟,只能在咖啡厅坐着干等。好在工作日大清早的,没几个人。

那个吉他手看温诉看了自己很久,笑着跟他打招呼,问他怎么一个人。

温诉就说自己在等人。

“等谁?女朋友?”

温诉搅了搅咖啡,思考着什么似的:“……不算是吧。”

没等一个小时到点,卫松寒就又发了条消息说,可能还得晚半小时。

看来工作忙得够呛。

自己也这么忙过,温诉倒没觉得有什么。就是一直坐着吹冷空调,有点无聊。这吉他手只会两首曲子,温诉听了不知道几轮了。谱都给他在脑子里扒完了。

“滴滴”

手机又响了,这回是电话。

温诉接起来就听电话那头云文筝的声音正一抽一抽的:“温、温诉。”

“怎么了?”温诉皱眉。

“昨晚……不是吃错东西了吗,我靠,胃现在巨痛……”

云文筝声音有点不对劲了,温诉问他还走不走得动,云文筝就说不行,痛得瘫地上了都。电话都拿不住。

“浑身冒冷汗,妈的,要晕过去了……”

温诉背上肩挎包,边站起来边说:“你给章姐打电话没?不行就叫救护车。”

云文筝说打了,但章姐过来肯定要堵车,救护车不行,今天打了明儿肯定就上新闻,还不知道要被说什么。

温诉结了账,快步走出咖啡厅,在路边拦了辆车:“别挂,马上回去。撑住。”

“我还没死呢呜呜……”

碰上这种事也只能说卫松寒选日子的运气确实好得不行。

温诉上车后,切出来给他发消息。难得斟酌了下措辞,才开始打字。

“云文筝出了点事,我得把人送医院。今天可能不行了,改天有时间再说吧。抱歉。”

卫松寒没回,可能还在忙工作。

温诉望着飞速往后倒退的街景,面无表情,透了口气。

云文筝大概率是海鲜吃多了,温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