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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
里昂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见英贤的脸色愈白愈冷,轻声询问:“嘿,蒋,你怎么了?我们都没事,你不高兴吗?”
高兴吗?当然高兴啊!见到他们没事,她像个傻子似的笑出声了。可是喜悦之后,她感到难以言喻的愤怒,一团火从心口直接烧到脑门,像沉睡许久的火山猝不及防地爆发了。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竟是气了这样久,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在酝酿着愤怒。
他怎么能在这种地方?怎么能和杰克森那样的人待在一起?
他不是骄傲得很吗?不是拿了她的钱都觉得耻辱吗?为什么来做拿钱卖命的雇佣兵?
情绪倏然爆发,英贤扑到傅城身上发狠地咬,咬了一嘴的血也不消气。
傅城没有防备,被她撞得踉跄了两步。
她用了狠劲,牙齿深深地刺入皮肤,恨不能撕下他的肉。
傅城只在最初闷哼了一声,之后便默不作声地任她咬。
肩上刺痛,心却是暖的。
她并非完全不在乎的,不是吗?
英贤用力到牙齿都酸了,心中的酸涩一路蔓延到眼眶,凝出水汽。视线渐渐模糊,她终于松开嘴,用沾满血的唇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