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的疮,火辣辣地痛。
为什么喜欢看人挣扎?因为她自己在挣扎。
为什么那样渴望掌控?因为她是蒋震的木偶。
就是那个最俗气最烂大街的理由,缺什么追逐什么,她明白,一直明白。
心中愈怒,英贤的笑容却愈灿烂:“傅城,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是心理医生。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们只是睡过几次,除此之外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不关心你身体以外的东西,你也用不着管我的方法、结果正不正确。”
她语气刻薄,心底翻涌着毁灭的欲望。
看见对方眼中闪烁的痛苦神情,英贤觉得痛快极了。
滚吧,快滚吧。
英贤背过身,收拾自己的东西,等待他摔门而去。
空气安静得仿佛凝固了,她没有等来摔门声,反而等来了他的拥抱。
英贤僵住,而后奋力挣扎,轻声呵斥:“你放开!”
她从未这样愤怒过,所有的气血似乎都要从太阳穴里涌出来,血管突突地跳着。
他算个什么东西?!竟对她用打一巴掌再喂颗甜枣的招数。
傅城死死抱住她,直到她精疲力竭,再也挣扎不动,才出声:“英贤,用这些手段就像吸毒,迈出那一步,就没办法回头了。”他停顿片刻,又说,“我不希望你走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