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她要的就是占有欲和征服欲,她的这两种欲望远超其他欲望。
由此看来,她果然是蒋震的女儿。
蒋震娶了一个又一个,露水情缘更是多得数不清,怎么可能每一个都爱?他最爱的是公司,他对女人,有的只是占有欲和征服欲罢了。
长长的烟灰断落,火星差一点儿燎到她的手指。英贤扔掉烟蒂,说:“回去吧。”系好安全带后,又说,“先找一家还开门的药房。”
看出他的疑惑,她提醒道:“我需要紧急避孕药。”
男人的神色一瞬不自然起来。
英贤火上浇油,娇声问:“你忘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这下,傅城的身体僵硬得更明显了。
夜色太深,英贤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但他刚才的那一僵,已足够让她心情愉悦地弯起嘴唇了。
傅城开车去了自己公寓附近的药房,他知道那里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之前路过时看见过门上的贴纸。
车子停好后,英贤解开安全就带要下车,被他按住手腕。
“干什么?”他问。
英贤:“买药。”
“不行。”他的眉间皱出一个“川”字,斩钉截铁地说,“我去,你在车上等着。”
英贤瞄一眼他的裤子,眸光闪烁:“你确定要这样下车?药店里面灯光挺亮的。”
反倒是她,除了裙子皱点儿,衬衫歪点儿,其他看上去还算正常。
傅城低头看了看自己,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英贤:“还是我去吧。”说着又要开车门。
没想到他执拗得很,将她拽回座位,当真下了车。
她以为看不出来,但她嘴唇红肿,长发凌乱,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傅城走出两步,想起什么,又折回去敲车窗。
英贤按下玻璃,听见他问:“你……要什么牌子的?”
真当她天天吃这东西呢?
她懒得解释,只说:“都行。”
傅城没有再问,转身走入药房。
深更半夜来了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买紧急避孕药,收银员不禁多看了两眼,自然发现了他裤子上的痕迹。
收银员是个四十多岁的过来人,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平时来买药的大都是年轻女孩,今天见到个男人,明知不该多话,还是啰唆了一句:“这药不能多吃,对身体不好,知道吗?”
傅城的喉结滚了一下,到底没有回应。
回到车上,他把药递给英贤。她却只是看着他问:“水呢?”
傅城愣住,随后说:“我去买。”
英贤拉住他的胳膊:“算了。”
从刚才开始,药店收银员就一直往这边瞄,她不想被人看戏,于是说:“去你家吧。”
她查过他的资料,知道他的公寓就在附近,现在她只想尽快洗澡。
傅城没说什么,又一次发动汽车。
他住的公寓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至少有电梯和地下停车场。
英贤笑自己想当然地认为他很穷,家徒四壁的那种穷。其实,干特种兵虽说不能大富大贵,收入也算可以了,何况他又做了一年私人保镖,若是傅芝没有出事,经济上应该很宽裕。
房间出乎意料地整洁,一点儿也不像单身男人的家。卧室内,黑色的床单平整得仿佛刚刚熨烫过,就连被子也叠成了军队里的方块形。
他比她想象的更自律,难怪刚才那么……不自律。
傅城瞥见她的嘴角挑起一抹弧度,直觉告诉他不要问,答案一定不是他想听的。
傅城先进入浴室替她放出热水,然后去厨房拿水给她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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