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对另一头的魔修说道:“人家不是我的追求者,你嫉妒心不要那么强……”
伏断:“我嫉妒心怎么强了?这是人之常情。”
水鹊不满地嘟囔:“反正你是我认识的嫉妒心最强的魔修。”
为了不把话说得太绝对,水鹊还把范围限缩到魔修里。
然而伏断语气顿时生冷,“除了我,你还认识别的魔修?”
水鹊:“……”
谁来救救他。
他以后不要再和伏断说话了。
自顾自屏蔽了对方的心音。
水鹊闷着头在沧海剑宗里走着。
自从和宗慎订了婚约,有时候为了躲避微生枞,也方便对眀冀使坏,水鹊就天天往剑宗跑,宗慎洞府里的正房已经彻底变成了他的房间,重新布置了一番。
而宗慎自己到了偏房睡。
顺着九天寒石砖铺就的小道,左拐右拐地走入剑宗的悬壶堂。
其实就是为剑宗弟子提供丹药之类负责疗伤的药房。
沧海剑宗里将近人人使剑,因此治疗剑伤等皮肉伤的药膏是整个修真界独一份的好疗效。
又因为时常与魔族交战,悬壶堂内的药修还花了大量精力,投入不可胜数的灵花神草,炼出了能够涤除魔气的太微化魔膏。
可惜炼药的原材料过于珍奇难寻,每月只有那么一两个瓷瓶的量。
他跨入悬壶堂的门槛,正好迎面对上了眀冀。
怔了一下,侧过头撇开视线,擦肩而过时,重重地“哼”一声。
眀冀顿住步伐。
回首问:“你受伤了?”
水鹊站定,抬起下颌,说道:“我才没有受伤,我是来给宗慎师兄拿伤药的。”
眀冀的神情僵了一瞬,很快收敛起异样。
心中酸涩,“这样吗?那想必宗师兄应当受了要紧的伤?”
水鹊撇嘴,“和你没关系,不需要你关心,我会关心他的。”
他故意对眀冀说话夹枪带棒。
让剑修青年脸色愈发苍白。
眀冀身形用力绷紧,像是忍受着什么,动作幅度却因此迸裂了臂膀包扎好的伤口。
分明在从前,水鹊才最是关心他的。
空气中血腥味有点儿重。
水鹊嗅觉敏感,下意识担忧地问:“你伤口是不是迸裂了?没有包扎好吗?”
眀冀眼前一亮,“不,我无碍,不妨事的。”
水鹊反应过来,按照自己的人设,现在对眀冀不能摆出关切的态度。
他本来还想像以前一样说眀冀太没用,所以天天往济世堂跑,但是想到眀冀如今修为蹭蹭涨,差不多就赶上宗慎了。
水鹊又讷讷收住声。
他轻轻哼了一声,强行帮自己解释:“我刚刚可没有在关心你,只是你身上的血腥气太重了,难闻。别耽搁了我给宗慎师兄取伤药。”
眀冀原先浮现在唇边的笑意消退,闷声不吭气,离开了济世堂。
水鹊看着他背影。
不愧是男主,他用劲儿使坏,结果对方反而越挫越勇,修为水涨船高。
水鹊隐约觉得不对,按照原本的剧情进度,男主再厉害也没这样修炼迅速的。
他又疑心是天道捣鬼,说不定是要揠苗助长,准备揪准时机收割男主气运。
水鹊在心中对77号问道:【77,大世界还没有商量出决策来吗?】
因为大世界和小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导致大世界的消息格外滞后。
又临近年尾,大世界各个部门事务繁杂,还要忙着做总结工作,事情全堆叠在一处,处理起来更加慢了。
77号道:【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