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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该是叫人去打听一下么,何须闭门造车自己胡乱做准备,除非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并非是要看戏,而是要借着这个由头将那备着的花送出去。”

“而常姑娘或许就是中间的传信人,明面上是林栩之去看戏,给她送花,实则是由常姑娘将那花再递给别人。”

温玉沉不赞同他的话:“你也说了他家教极好,若是他真与常姑娘有私情,想要求娶常姑娘他家里人断然不会同意。”

“所以他做不到带着银钱去给常姑娘赎身,便只能以花作为媒介,给常姑娘个念想,告诉常姑娘自己已经在跟家里做抗争了。”

温玉沉说着,顺手将花瓶里的小白花拽下来一个,递到华清棠身前:“你看,我虽家教森严,但我还是来给你送花撑场子了。”

华清棠抿了抿唇,后退一步:“有虫子。”

温玉沉:“啊?”

只见那花上趴着个肥大的毛毛虫,温玉沉浑身一僵。

那白胖白胖的虫子还在花上蠕动。

温玉沉:“……”

他是有点恶心这种…蠕动的虫子的。

温玉沉默默把花放回花瓶里,并将华清棠一把拽出去,关门的动作更是一气呵成。

华清棠瞥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开始怕虫子了?”

在他的印象里许鹤宁调皮捣蛋样样精通,其中他最喜欢的就是抓虫子吓唬人,有机会许鹤宁还把虫子放到许夫人的梳妆盒里,许夫人一打开,吓了个半死。

后来自然是许鹤宁被打了个够呛。

还是他出言保下了许鹤宁。

“不是怕,是觉得有点恶心。”温玉沉如实道。

话音一转,他问道:“你要去找常姑娘吗?还是先去林栩之家看看?”

华清棠道:“去过了。”

“林栩之家中什么线索都没有。”

“那花呢?小厮准备的花是什么?”温玉沉下意识问道。

华清棠摇头,轻叹一声:“他没准备,小厮说林栩之只吩咐他要准备花,没说要什么名贵品种,故而随时都能找到,并未提前准备。”

温玉沉微微蹙眉:“你审过小厮了么?”

华清棠摇头:“审不了,最多也只能将他关押两日,这两日里还不能用刑,因为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跟林栩之的死有直接关系。”

“若是他真是害死林栩之的元凶之一,我们也只能看着他逍遥法外,除非我们能查到证据。”

“你不怕他跑了?”温玉沉问他。

华清棠掀起眼皮,看了他两眼:“若我同你这般反应,恐怕他早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温玉沉再次被这位“傅大人”讥讽,不过看在他失忆的份上,没跟他计较什么,谁叫他是华清棠。

但凡换个别人来如此讥讽他,他早就还回去了,但这人偏偏是自个儿的乖徒弟——虽然现在看起来有些许叛逆。

“是是是,傅大人英明神武。”温玉沉顺着他的话往下接。

这人不知是怎的了,竟有些别扭,半天也没应他的话。

温玉沉喜闻乐见,他就喜欢看华清棠别扭的模样,虽然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想看人别扭。

“所以傅大人,不办案了?”

“自然要办。”

咚、咚、咚——

开门的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长相算不上精致,但也不赖,只是比她后头的人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你们是…?”

华清棠解下腰间令牌:“官府办案,有些事需要找常姑娘了解。”

“还请常姑娘行个方便。”

后头的姑娘眼含秋水般,一颦一笑惹人怜,只听